夹克男：“一个奸细。”

姜野心一沉。

脑海中闪过一个可能。

来之前，闫副部长让她寻找之前的卧底。

她尝试着找过。

可一点线索都没发现。

她甚至以为，她早就牺牲了。

原来是在别的地方。

夹克男没再往前走，而是对姜野说：“上边的人说了，只要你把她弄出去，处理干净，就算你通过考验。以后所有的好处，都少不了你一份。”

姜野不动声色，语气讥诮：“你们这考验，比考公大还难。”

又问：“这人什么身份？”

夹克男扯了扯唇：“公安派来的卧底，这两年走漏了我们不少消息，坏了我们不少事。”

姜野进了屋。

地上的女人被锁链套着脖子，满身污垢混着脓疮和血痂。

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
衣衫残破。

已经辨不出原本的颜色。

姜野不知她经历的多少折磨，瘦的只剩皮包骨头。

要不是胸口有微弱的起伏，姜野几乎以为她已经死了。

……瞿宁。

她不只一次，从周鸿青口中听说过的名字。

如果季开阳知道，他一直在找的人被折磨至此，一定会忍不住杀了外面那些人吧？

姜野靠近过来。

瞿宁没有任何反应。

大概早放弃了活下去的希望，也不做无谓的挣扎。

姜野深吸了口气。

把胸膛中翻涌的怒火和疼痛，全部咽了回去。

然后走了出去。

面色平静的问夹克男：“要把人带出去处理，我得先去准备点儿东西。”

夹克男：“需要什么，我让人去弄。”

姜野：“麻袋，车。”

夹克男：“麻袋好办，车不行。”

姜野：“她这么大个人，你总不能让我扛出去吧？我倒是能扛动，你们就不怕我扛着个人招摇过市，把公安给招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