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孩子跟在她身后问“大伯好”。

喊贺老爷子：“祖爷爷”。

贺奶奶听到动静，从隔壁屋里走了出来：“薇薇回来了。”

这个名字，对姜野来说很陌生。

她每次听到，都得反应一下，才笑着应：“奶奶。”

贺奶奶：“好孩子。”

姜野给贺老爷子送了条围巾，又把披风拿给贺奶奶。贺爸爸和贺妈妈不在，她把礼物放到了旁边小柜子上。

贺奶奶说她又破费。

贺楼跟在旁边开口：“她脸皮薄，空着手，不好意思进门。”

姜野瞪他。

贺奶奶笑着说：“回自己家，哪这么多讲究？”

她指指贺政、贺楼两兄弟：“这几个小子，哪个回来，不是空着手回来的？你下次也不用买东西，空手来就行。”

姜野笑着应下来。

贺政说：“我这属于无辜躺枪了。”

晚一些，贺歆和贺琮也来了。

贺歆从医院过来，身上还有丝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。

她带了点心和水果。

贺琮两手空空。

老太太对姜野说：“你看，我没骗你吧，回家哪有次次带东西的。”

被指的贺琮：“……”

难得空手回来一次，就被当典型了。

姜野：“奶奶，我记住了。”

老太太拍拍她的手：“这才对嘛。”

两个孩子在这儿住了一阵子，已经习惯了。打完招呼，就一溜烟跑楼上玩去了，直到晚上开饭，两人才下来。

贺爸爸、贺妈妈也回来了。

吃饭时，一家人聊到了最近的形式。

贺歆说：“我们医院来了个病号，是港城来做生意的。听他说，现在港城跟咱们这边的联络多起来了，咱是不是能找人打听打听江叔叔他们的下落了？”

他们还不知道陆家的事儿。

贺楼也没跟他们提过。

贺爸爸也说：“现在政策是放宽了很多，明天我找人问问。能行的话，我亲自去一趟港城。”

姜野不想给大家添麻烦。

赶紧说：“养父去世前跟我说了一些线索，我再顺着线索找找，不行，再来麻烦大伙儿。”

贺妈妈说：“你这孩子，又把自己当外人。”

姜野局促的笑笑。

贺家一团和睦，姜野并不想把自己不堪的一面，展露在他们面前。

贺楼知道她的想法。

说：“这事儿听她的吧，需要家里帮忙的时候，我们再跟家里说。”

一家人这才应下。

饭后，贺楼带着姜野回了自己房间。

馨香入怀，男人呼吸逐渐急促：“姜野，我想申请提前行使丈夫的权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