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。
他们都是几岁的小孩儿,相比之下,贺向警像个大人。
小方糖长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眼泪,气呼呼的跟他说:“他是我哥哥,他和坏人不是一伙的。”
那小孩儿又哭了起来:“我想回家。”
小方糖也想回家。
但她没哭,
她拧着小小的眉头,小大人一样教训哭个不停的小孩儿:“你能不能别哭了,我妈妈说了,哭解决不了问题。让坏人听到了,还可能过来打你。”
小孩儿害怕挨打。
不敢哭了。
两个小孩儿说话的时候,贺向警开始寻找出口。
门从外面锁了。
窗户也是封着的。
贺向警试了试,都打不开。
只能在他们开门的时候,逃出去。如果对方只有一个人,贺向警有把握打的过。
两个人,就不好说了。
而且一次跑不成,他们有了防备,就更不好跑了。
这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走了的两个人,去而复返了。
贺向警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拉着小方糖,躲在了门旁边。
两人没进来。
在外面吵吵。
一个说:“我找人问了,你他妈招惹什么人不行,弄个烈士遗孤。现在行了,全宁县的公安都出动了,怎么办?”
另一个说:“我他妈怎么知道他有这么个身份。”
两人骂骂咧咧。
最后,其中一个人说:“要不然……放了?”
对方又骂了顿。
提议:“要不还是……”
还是什么,他没说。
贺向警猜测,既然不同意放,那就是杀了灭口。而且在公安很多,他们带着小孩容易暴露的情况下,极可能要把他们全部灭口。
外面脚步声又远了。
很可能去准备工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