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楼倏然变色:“有线索吗?”
季开阳:“没有。不过,隗广成越狱没多久,局里收到封匿名信,对方推测了隗广成可能出现的地方。”
贺楼:“匿名信?”
季开阳:“对。开始他们没当回事,还以为有人恶作剧。结果调查的时候,真有几个点位对上了,他们才重视起来,在信里提到的地点都设了埋伏。”
“不知道是不是被察觉了。”
“自从设上埋伏,隗广成就跟消失了似的,再没出现过。”
贺楼表情沉重。
说:“有消息通知我。”
季开阳不解:“就是个泥腿子,前几年靠坑蒙拐骗挣了点钱,后来失手杀人进去了。你怎么认识他的?”
贺楼:“别问了。”
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周鸿青对季开阳说:“我就说他被夺舍了,你不信,你看他还是咱们认识那个老贺吗?”
季开阳也觉得贺楼反常。
探究的看他。
贺楼:“国家给你俩的教育还是少了,信怪力乱神。”
往停车的地方去了。
周鸿青跟上去:“部队不是给了你一个月伤假?下雨你别回军区了,去我那儿吧。”
季开阳:“还是去我那吧,我那没女人,清净。”
周鸿青:“我那也没有!”
季开阳:“说清楚点,是今天没有!”
周鸿青:“……”
周鸿青:“操。”
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夜。
第二天姜野开窗子时,蹿进来一股风。
凉丝丝的。
秋天真的来了。
她提前准备好午饭,让两个孩子在家写作业,到点把饭热热吃。
她坐车去了棉纺厂家属院。
张霞的事给了她提醒,林文静还会和从前一样,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人来对付她。
隗广成就是颗炸弹。
随时会被林文静丢到她这儿来。
公安那边到现在都没动静,她不能再等下去了。
与其坐以待毙。
祈祷侥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