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执柔只觉得晕晕乎乎,全身都在发烫,烧得她的脑子完全无法思考了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楚执柔紧张得说不出话,双眼不敢和他对视,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娇艳欲滴。
徐州野垂眸看着这一幕,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,仿佛都集中往一处流去……
草!
他生平第一次吐出这个字。
怎么会有人这么合他心意?
每一处都长在他心坎上,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?
软玉温香在怀,徐州野只觉得浑身燥热,脑子里疯狂回想过去看过的图册,不仅限于文字,图文并茂,加之注释,并结合他强大的领悟能力,应该能够办到吧?
“别动!”
徐州野掰回她的脸颊,紧紧地盯着她,一丝表情也不肯放过,他眉眼间的情欲涌动,嗓音喑哑得要命。
楚执柔才发现这个比她小三岁的男人,不只有傲娇幼稚,还有她从未见过的强势。
她的睫毛微颤,缓缓对上徐州野的视线,心脏怦怦直跳,不禁思索着他下一步要干嘛?
他让自己别动,难道今晚就要这样他压着自己睡觉吗?
虽然自己经常练武,身子并不柔弱,但这样压一晚上身子会麻的吧?
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,嘴上贴上一抹柔软,五官在她眼前放大,她呼吸一滞,紧张得闭上眼睛。
微凉的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,酥酥麻麻的感觉将徐州野的理智彻底碾为齑粉,不由得想要掠取更多的甜美。
安静的空间让荷尔蒙蔓延得肆无忌惮,床帐内逐渐升温,如同暴风雨到来之前的预演,两个生瓜蛋子逐渐蜕变为有一点经验的生瓜蛋子。
徐州野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,让这个女人离不开他,这样那些想撬墙角的小贼就无处下手。
实际上,楚执柔只觉得被牢牢的禁锢住,杂乱无章的吻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这家伙是在狗啃吗?
他到底会不会啊?
徐州野身心的洁癖让他对此事从来没有过兴趣,加上老侯爷和老夫人的影响,他没有过任何的实践经验。
一切只能靠他自己摸索、初时莽撞又笨拙。
夜里烛光微动,芙蓉暖帐内春光四溢。
不多时,徐州野雄赳赳,气昂昂的斗志……熄灭了。
楚执柔眼底闪过一抹轻微的诧色。
所以应该是这样的吗?
半盏茶功夫。
徐州野:???
他也愣住了,怎么能这么快,不可能啊,他的身体很健壮的。
对比奇书上记载的时长,他顿感羞辱,彻底郁闷了。
不不不,一定是第一次没经验,他不可能不行,他要重新证明过!
他又寻了上去,唇瓣贴近,把声音放得极软,“娘子,我们再试一次~”
烛光微动,被翻红浪,不知疲倦的春宵时刻延续许久。
直到楚执柔累晕过去前一刻,她还想着,原来自己不仅会耍剑,枪法也可以……
翌日天明,嬷嬷丫鬟早就备好水在外边候着了。
楚执柔醒来第一眼,入目的就是结实有力的胸膛,毫无遮掩。
她下意识滚到床榻的最里边,用被子把自己罩得严严实实,直到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她意识到是徐州野起床了。
“少夫人,该起床了……”
丫鬟刚想叫楚执柔起床,就被徐州野阻止了,“让她再歇会儿,昨晚辛苦了。”
埋在被子里的楚执柔面色一红。
这人怎么能说这么直白,她不要面子啊?
徐州野穿好衣物,看着床榻上裹得跟个蝉蛹似的的女人,面上也浮上一层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