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子弟小学的校长办公室里,气氛剑拔弩张。
王悦见路景拎着武装带朝自己逼近,吓得脸色惨白,连连后退,嘴里大声叫嚷着:
“我可是个女人!你不能对女人动手!我丈夫柴三宝还救过你的命,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呢!”
路景眼神冰冷,毫不留情地说道:
“你最好庆幸柴三宝救过我,就凭你今天的所作所为,换做别人,你早就不知道吃多少苦头了!”
说着,他指了指狗蛋脸上的伤,质问道:“这伤是你弄的吧?”
王悦眼神闪躲,不敢直视路景的眼睛,小声嚅嗫道:
“我……我真不是故意的,就是不小心碰了他两下,真的!”
“她在撒谎!”
汪金科气愤地跳出来,大声指责,“她故意打了段羽璋,还骂他是野种,说要把他和他妹妹小欣都打死!
昨天还故意让段羽璋站在教室后面,掐他,还威胁他不许告诉家长,不然就掐死小欣!今天早上又欺负温阿姨,段羽璋是气不过才这么做的!”
被汪金科戳穿恶行,王悦恼羞成怒,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狰狞,朝着汪金科骂道:“你这个小贱种,少在这儿胡说八道……啊!”
话还没说完,纪青文就冲了上去,“啪”的一记耳光扇在王悦脸上,紧接着揪住她的头发,和她扭打在一起。
纪青文一边打一边骂:“你骂谁是贱种?你再敢骂我儿子一句试试!我看你是活腻歪了!”
纪青文为了生汪金科,在鬼门关走了一遭,这辈子都没法再生育,汪金科就是她的命根子,谁要是敢欺负她儿子,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。
校长和几个老师赶紧上前拉架,办公室里乱成了一锅粥。
课间休息的孩子们听到动静,都趴在窗户上好奇地张望。
校长气得满脸通红,抓起桌上的搪瓷缸,狠狠砸在地上,大声吼道:“够了!都给我住手!”
校长喘着粗气,强压着怒火,“段羽璋和汪金科的家长,你们先把孩子领回家,好好反省教育,什么时候教育好了,什么时候再来上学!”
校长转过头,看着王悦,痛心疾首地说:
“王悦,你本来就是靠关系才进的学校,岗前考试都没及格,这些我都忍了。可你看看你现在的品行,实在是太差劲了!我不能让你继续留在学校,教坏了孩子们!”
校长是个传统的老学究,一直坚守着教育的原则,王悦的行为让他忍无可忍,哪怕会得罪背后的人,他也必须把王悦辞退。
王悦听了,不但不反省,反而尖叫起来:
“我可是京城的贵人推荐来的,你们谁都别想开除我!信不信我打个电话到京城,让你们都丢了饭碗!”
她一边说,一边用手指着校长的鼻子大骂,“你这个老不死的,别以为我昨天敬你几杯酒,你就可以骑在我头上!我弄死你,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!”
老校长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侮辱,他气得浑身发抖,差点晕过去。
他向来都是斯文人,根本不会像王悦这样骂脏话,面对王悦的辱骂,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一直在旁边隐忍的温寒烟,看到校长被欺负,再也忍不住了。
她绷着脸,走上前,“啪”的一巴掌扇在王悦嘴上,王悦被打得愣住了,温寒烟趁机揪住她的头发,把她直接拖出了办公室。
王悦重重地摔在地上,还没等她爬起来,几个赶来的女家长就围了上去。
这些女家长早就看不惯王悦平时的所作所为,此刻纷纷动手,对她又撕又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