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停!”
“是!”
在距离田博光差不多十米处,童磊给叫停了,让田博光和羊赦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下。
童磊让手下拿出膏药,一边轻轻涂抹刚才被田博光打肿的眼睛上,一边流露出不经意的表情,轻笑道。
“哦?你们不是劫匪,那我就是盗寇喽?”
“不不不,是我兄弟他真看错人了,你瞅瞅,你这等雄姿,咋可能是偷盗之人,是吧,哈哈哈…,这样,改天我请客,大家聚一聚,今天你就大人有大量,放我俩一马呗。”
田博光没说话,任由羊赦发挥。
其实他口才不差,好歹做过采花贼,比羊赦要好得多。
但他毕竟刚给田博光打了一顿,是罪魁祸首。
并且在他这已经把童磊定性为偷他面具之人,实在不愿对着仇人低下头。
二人看似认错了,童磊没有爽完啊。
“哼,放你们走,也不是不行,你!”
“我?”
羊赦指了指自己,问道。
“对,就你,你把你那个卵子丹,吃喽,我就让你走!”
“好,你瞧好!”
出乎意料童磊意外,羊赦几乎是瞬间答应,然后放入口中,直接吞服,还张大嘴巴,像童磊示意,是空的。
“童哥,我吃了,能走了吧,告辞。”
羊赦自然不想死,蚀骨噬心丹是他炼的,怎么可能没有解药。
而且他的毒灵之体也被独孤香开发出了大半,这等毒丹,他还承受的住。
见此,童磊眉头一皱,他不知道羊赦有这水平,以为羊赦义气呢。
不过他怎么能就这样放过二人。
“哼,我是同意你们走了,可我这些人不好说啊,兄弟们,你们同意吗?啊?”
“不同意!”
“不同意!”
呸!
羊赦一个没拉住田博光,让他挣脱束缚,一坨大粘痰吐到了地上。
“喂,狗东西,别以为我怕你!大不了拼了,你看我底牌尽出,杀不杀的了你!”
“分明就是你偷了我的东西,齐秀,面具,人皮面具!这是我家秘制物品,你竟然有,不是偷的,是什么?啊?”
“如果不是你偷的,我怎会落得这等下场,连自由都是奢望!”
面具?
童磊听闻此话,想到了他刚还给陈修齐的那张脸。
他原本也好奇这面具陈修齐是哪来的,戴上后,完全等同于换脸了。
看来是从此人这拿的?
但他不管这些,陈修齐从哪来的,他又不在意。
随即道。
“呵,什么乱七八糟,乱说一通的。”
“我实话告诉你,你说什么都没用,本人童磊,效忠于苍州泰安郡郡守陈修齐,这次来谷州是为了朝堂公事。”
“结果就因为你们,耽误了大事,你等死不足惜!”
泰安郡?
羊赦闻言,一段段记忆涌上脑海,立马叫停住了童磊。
“童哥,陈修齐,陈郡守,曾经在清图县与本人羊赦相识,经常交谈,并且和陈郡守是至交好友!咱别自相残杀啊!”
“哦?真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