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,你下班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们家的三个孩子,我家的三个孩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,我心里很着急。”
贾张氏和秦淮茹刚走出家门,这时候刚巧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入了中院,秦淮茹自然想和何雨柱拉近关系从而占点便宜,
所以内心根本就不在乎两家以前的矛盾,十分自然的就开口询问起了何雨柱。
何雨柱自然清楚秦淮茹的没脸没皮,也知道秦淮茹的那些小算计和目的,上辈子他见多了秦淮茹的手段,这辈子已经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免疫。
“没见到!”
何雨柱十分冷漠的说了三个字,推着自行车就朝着自家大门口走去,丝毫没有把贾家三个孩子的事情放在心上。
棒梗是肯定被保卫科的人抓去了,至于小当和槐花,他是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,而且压根也不会关心贾家的白眼狼。
“秦淮茹还不快点出去找孩子,你和这狼心狗肺的说什么。”
何雨柱虽然说的话十分的冷漠,可是秦淮茹觉得何雨柱肯和她说话,那就是她拉近和何雨柱关系的第一步,
所以她还想得寸进尺的求何雨柱帮她一起找孩子,结果贾张氏在后面的话,让秦淮茹立刻熄灭了这个想法。
贾张氏的声音不小,何雨柱肯定听到了,要是何雨柱发怒,只会让贾家和何雨柱的关系更糟糕,
秦淮茹心里暗骂贾张氏真是猪队友,平日很精明,到了关键时候就愚蠢了起来,尤其是吃了那些止疼片上瘾后,脑子越发的愚蠢。
何雨柱的确听到了,不过今天他心情好,也不想和贾家吵架,因为更大的麻烦还等着贾家呢,
棒梗这次被保卫科抓住事情可不小,偷盗国有物资这罪名可是比你偷私人家里的东西严重很多。
他可是知道上个月在城北的一家机修厂内,一个孩子割掉了厂里一条猪的尾巴,结果被判了三年整,
他看到棒梗身上挂的香肠目测都有两斤左右,那可是比一条猪尾巴值钱很多。
“妈,我这不是想请何雨柱帮忙,帮我们一起去找孩子么,人多力量大。”
秦淮茹心里有气,可是脸上依旧做出楚楚可怜委屈的样子解释了一句。
“哼!指望这狼心狗吠的小畜生帮我们找孩子,你还不如指望天上会掉下钱来的靠谱,快点走吧。”
贾张氏直接对着秦淮茹骂了一句,然后自顾自的朝着中院的垂花门走去,贾张氏虽然蛮横胡搅蛮缠,
可是她有些事情可是比秦淮茹看的明白,如果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何雨柱,贾张氏肯定不会放过何雨柱的,
傻乎乎的何雨柱能被她轻松拿捏,根本不敢和她造次,根本翻不出她的手掌心,可是现在的何雨柱贾张氏根本看不透,贾张氏早已经死了拿捏何雨柱的心,
她一心只想能抓到何雨柱的把柄,弄死何雨柱弄到何家的房子和家产,让何雨柱知道得罪她贾家的下场就是不得好死,她清楚的认知到贾家和何家的关系根本就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。
秦淮茹对于贾张氏的话不是很认同,她觉得仗着自己的手段,铁杵都能磨成针,哪有男人不好色的,何雨柱不亲近自己都是因为贾家和何家闹的太凶,只要她持之以恒一定能把何雨柱这根铁棒磨成针。
这话她自然是在心里想的并没有说给贾张氏听,当然她也不敢把这事情说给贾张氏听,她可还是贾家的媳妇,
现在还是找孩子重要,而且贾张氏骂何雨柱的话,何雨柱肯定也听到了,现在去找何雨柱请他帮忙找孩子也不合适,所以秦淮茹立刻跟着贾张氏一起离开了中院。
“棒梗我的大孙子回家吃饭啦。”
“棒梗,小当,槐花你们在哪?”
贾张氏和秦淮茹边走边喊着,同时两个人四处张望找着孩子们。
南锣鼓巷虽然并不是很长,也就八百米不到的长度,不过巷内道路可不少,漫无目的的找人也是挺困难的,主要是孩子们没朋友,所以玩的地方并没有固定的场所。
贾张氏和秦淮茹找了小半个小时还是没有找到孩子们,所以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焦急慌张的表情,
此时的天色已经渐渐的发暗,南锣鼓巷来往的行人也越来越少,这个时间大家可都在家里吃晚饭了。
“老嫂子,淮茹,我虽然断了手和断了脚,但是慢慢走路并没有什么大问题,你们不需要这么客气出来迎接我的,我自己能回去。”
就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走到南锣鼓巷通往交道口大街的路口,刚巧乞讨回来的易中海看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站在路口,
他自我感觉良好的以为贾张氏和秦淮茹看他天色渐暗人还没有回来,特意出来接他的,心里是有些感动老怀安慰。
“易中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,我们是出来找孩子的,孩子到现在都没有回家,谁有空出来找你,真是一点脸都不要。”
贾张氏和秦淮茹听到易中海的话,两个人心里都是十分的无语,她们对于易中海的无耻不自知有了新的认识,
这样的事情秦淮茹一般都是冷处理不回答,她可是要保持自己的形象,吵架吵赢了也没有半点好处,她可不会在这事情上浪费时间,
所以并没有说什么尖酸刻薄嘲讽的话,贾张氏可不在乎这些,本来她就没有什么正面的形象,所以直接丝毫不给易中海脸面的怼了回去。
易中海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瞬间的尴尬,他心里自然对贾家有气,他其实早就看出了贾家就是白眼狼,全家人都是忘恩负义之辈,
他可是真的后悔以前对贾家如此的上心,贾家以前要是没有他的帮扶和照顾,家里早就已经过不下去了,甚至媳妇都娶不到,
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,此时的易中海虽然心里愤怒有气,不过也不敢说什么,只能内心无能狂怒,毕竟他现在是寄人篱下,要是惹恼了贾张氏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