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沈时序的这个问题，白幼薇并没听明白。

沈时序走过去，将她拉起来，“那个男人，到底是谁？”

他的手劲很大，弄疼了白幼薇。

“你放开我！”她开始挣扎，沈时序却根本不松手。

“白幼薇，我才走了几天，你就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，你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成沈太太！”

“什么沈太太，我一点都不稀罕当这个沈太太！沈时序，我说过要离婚，是你不愿意。你说我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，那你呢？你告诉我，余薇是谁？”

这个名字，令沈时序顿时黑了脸。

“你都知道什么？”

白幼薇的胳膊被沈时序紧紧攥住，两人情绪都有些激动。

“应该是，你不想我知道什么？沈时序，你心里藏着一个余薇，身边陪着一个余瑶，这对姐妹花，一个是你的白月光，一个是你的小情人，我有没有把自己当成沈太太，很重要吗？本来就大家就是一场交易，时间到了，这场交易，该结束了！”

“至于你说的男人，有证据吗？”白幼薇无所畏惧，盯着沈时序的眼睛。

她自认为行得正，不怕那些莫须有的脏水。

看着沈时序拿出的照片，白幼薇认出来那人是蒋祁年，镜头很刁钻，实际上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。

但是，白幼薇一点都不想解释。

“沈时序，像这样的照片，主角是你和余瑶的，我这里有很多，你要看吗？当你出差带着余瑶，和她卿卿我我的时候，有想过你已婚的身份吗？你抱着我喊薇薇的时候，是真的喊的是我吗？沈时序，爱情是排他的，是唯一的。我们的这段婚姻，从最开始就是一项交易。现在，银货两讫，我们就当一拍两散，再也不见。”

“白幼薇，你坚持要离婚？”

“对，我不认为我们的婚姻，有继续下去的意思。你这个人，从里到外都是脏的。我不需要烂黄瓜！”

“照片呢？你给的解释是什么？”

“你要相信照片，那你就相信。离婚协议麻烦签好后，寄给我。你的物品，请今晚搬走。”

这段婚姻，带给她的，除了一本离婚证，似乎什么都没留下。

也许，曾经有过那么一点点心动，但都在现实的磋磨中，消失了。

爱情，对于白幼薇而言，不是必需品。

当晚，沈时序便离开了公寓。

他的个人物品，是陈最来取走的，同时，还有签好字的离婚协议。

陈最什么话都没说，他看着白幼薇，只是说如果有需要，他随时都在。

他们离婚的事情，并没有人知道，除了身边亲近的人。

当然，沈家那边，沈时序没说，只是，老宅那边，白幼薇连着两周都没去了，沈老太太起了疑心，亲自打来电话，白幼薇才说她已经和沈时序离婚。

沈老太太当场就气得晕了过去，正巧蒋祁年来送照片，也知道了白幼薇和沈时序离婚的消息。

蒋祁年安慰着老太太的同时，在没人看到的地方，唇角都快翘起来了。

沈时序被喊回老宅。

沈老太太见了孙子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