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霍厌的婚姻大事霍家还没有这么上心,毕竟他二十四岁,可以慢慢相看,有合适的谈个几年再结婚。
有霍家两个叔叔的例子,霍家对他的婚姻相对来说比较松弛,也希望他自己选择合眼的。
但霍家底线再低也不可能让霍厌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,霍厌回霍家抗争。
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,从楼清月急忙回国,第一时间就去了霍厌的私人别墅来看,两人订婚的事是板上钉钉了。
秦长风看到一脸偏执的傅谨修,他很想劝告傅谨修。
即便是霍厌订婚,那也只能说明霍厌不靠谱,并不能抵消傅谨修从前对孟晚溪的伤害。
孟晚溪的选择并不是除了霍厌就是傅谨修,她现在有两百多亿,想拍戏就拍,不拍戏也足够躺平一辈子了。
说句不好听的话,孟晚溪愿意,一天换三个男人,她的条件有的是男人倒贴,她何必再回到傅谨修身边?
可傅谨修偏执极端,自己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进半点。
如果对方不是霍厌,恐怕他早就带着人去檀阙将孟晚溪抢回来了。
这几天他派了很多人想要去打探孟晚溪的下落,霍厌离开前就让人将檀阙守得严严实实,半点风声也透不出来。
傅谨修着急上火,他之所以不敢动霍厌,除了港市的霍家,霍厌的外公一家在京市极具威望。
以至于他只能独自落寞。
看到他这个样子秦长风无奈,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?
一点点将爱他的女人推开,孟晚溪爱他的心彻底凉透。
两人之间隔着两条人命,哪有复合的可能呢?
可自古以来都是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
傅谨修沉浸于十八年里走不出来,他也无可奈何。
傅谨修负手而立,看着檀阙的方向。
溪溪,我已经知道错了,你回来好不好?
像是知道他太过焦急,秦助还真的打听到了霍家的情况。
“老板,查到了。”
“什么?”傅谨修转身看向秦助。
秦助脸上带着一抹喜色:“几天前霍厌回到霍家因为娶妻的事和老爷子发生争执,霍老爷子让人将他的背打得皮开肉绽,还让他跪在祠堂里,冻结他名下的财产,又革除了他在公司的职位,和他动了真格。”
那一切都联系上了,傅谨修忙又问道:“那楼清月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听说霍厌在准备求婚仪式,说不定是顶不住霍家的压力被迫屈服。”
傅谨修眸光一片冷意,“也就是说他打算将溪溪养在京市,自己在港市结婚,溪溪到现在还被他蒙在鼓里!”
一想到自己放在手里疼爱的女人要遭受这样的委屈,傅谨修气得脸色发青。
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,霍厌是自己作死。
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,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等孟晚溪知道的那一天,孟晚溪对他本来就没什么感情,只会逃离得更快。
“你让人死盯着港市霍家的动态,有一举一动都及时告诉我。”
“那太太……”
“暂时不要去打扰,等霍厌作茧自缚。”
港市。
霍厌正在喂鸟,吴权压低了声音道:“老板,按照你吩咐的消息都散播出去了,只怕这会儿傅谨修已经得到消息了。”
“很好,一会儿记得拍两张我和楼清月的照片,让他误以为我是要对楼清月求婚。”
吴权满脸笑意:“老板,你这一招瞒天过海可真妙,一来傅谨修不会想办法打扰你和孟老师的感情升温,二来等他将来知道孟老师嫁给你,不知道脸上的表情多好看。”
要论计谋权术,霍厌在傅谨修之上。
一如他当初说的那句话,他想要孟晚溪,四年前就已经得手了。
如今和傅谨修的交手以来,他步步遏制傅谨修。
哪怕是今天,傅谨修也被他把玩股掌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