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给我下药!”
林月跨坐在滚烫的腰间上被男人的低哑声吵醒,她眯了眯眼睛,脑子晕乎乎地俯身趴在对方的胸膛上。
哼哧哼哧地蛄蛹了下,全身软得像一滩水。
手忙脚乱的纠缠一番后,林月红着脸扫视了下周围的环境。
映入眼帘的除了8块明晃晃的腹肌,还有挂着破洞蚊帐的板床。
房间里朦胧昏暗,油灯发出噼里啪啦地声响。
外面传来敲门声,妇人温柔的声音响起:“小月啊,你和姑爷动静小点,这里隔音不好。”
林月反应过来,朝着外头大喊一声:“知道了!”
转过身,收回放在腰间的膝盖,用手揉了揉,下床把小背心穿好,再顺手把男人的衣服扔他身上。
屋内,破桌子摇摇摆摆,衣柜的红漆斑驳大片掉落,用油纸糊上的窗户破了两个洞也没补好。
天气热得要命,外头知了声叫个不停。
赤膊的男人终于停止用手臂捂住眼睛,瞪了她一眼,愤恨地穿好的确良做的衣裤,边穿还边骂骂咧咧。
\"死肥婆,你就是这么饥渴吗?趁着你姐回家就给我下药,太不要脸了!\"
林月太阳穴突突地疼,扯了下嘴角。
这小子就是活到全书大结局,双腿残疾的阴鸷反派吗?
剑眉星目,性感的薄唇一开一合,修长的大腿直接戳出床板,手臂青筋凸起,野欲十足。
林月舔了舔干裂的唇,在他面前把自己清理干净。
傅霆烨见她不吱声地动作,整个人身体僵住。
他滚动了下喉咙,别过脸去。
“你太不检点了。”
林月见他还软趴趴地不能动弹,爬上床,在他腹肌上摸了两爪子。
傅霆烨一副受屈辱的模样,冷哼骂道:“不准碰我!”
林月没理他的抗议,薄被往肚脐眼上一盖,贴着人,呼呼大睡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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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上三竿,林家全家都去上工了。
林月打开房门搭着的木筏,入眼便是一个围着土砖的小院。
小院不大,三间房,主卧连客厅,一张破桌四条板凳,外头搭着个简易厨房。
柴火七七八八垒在厕所边墙,土灶放着些锅碗瓢盆。
一中年妇女蹲在院内的小片菜地上割韭菜,顺手把青黄相间的西红柿摘了扔篮子里。
她穿着灰色的土布衣,膀大腰圆。
看到林月,脸色骤变,站直了身子就对着她骂。
“都上午10点才起来,一天天就知道赖着你爹娘吃吃喝喝,都结婚了还懒成这样?”
林月面无表情地撩了下长发,眉毛往上挑。
她是平河村大名鼎鼎的懒妞林月,现在起床不是很正常嘛。
况且,她圆滚滚的160斤,细皮嫩肉,娇生惯养,怎么可能刚结婚就勤奋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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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秋云瞅着她不屑的表情就来气,这下乡改造的金龟婿怎么就被她抓住了。
想到自己的女儿迷上的那个顾宗年,她怎么看都不满意。
一想到这小贱蹄子每个月能白拿50块钱,她的心就抓挠得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