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就是楚鹤川?
季叙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阴鸷。
是啊……
他怎么现在才想起来。
芸司遥前后差距太大,导致他根本忘记了这回事。
妈的。
喜欢楚鹤川?
她以为楚鹤川是什么好东西?
就他那个病,没把人搞死在床上都是好的了。
就她……?
季叙言面上冷漠,心里的恶意汹涌如潮水。
芸司遥最好别让他逮着她勾搭楚鹤川……
否则——
楚鹤川站在柏树下,眉眼清贵冷隽,身上的黑色正装剪裁极为合身,恰到好处地衬出宽阔肩膀。
季叙言停住脚步,摩擦了一下手心里的蝴蝶兰胸针,冲他露出笑,“……楚哥。”
“嗯。”
季叙言走到他面前。
两人身高都逼近190,几乎平视。
季叙言:“……我女伴去上洗手间,一直都没回来,楚哥见过她吗?”
他故意加重了“女伴”二字,笑容模式化的虚伪。
楚鹤川眼神平静,嗓音淡淡。
“没有。”
“哦……”季叙言与他擦肩而过,风轻轻拂过,带来一阵淡到几乎没有的月鳞香,他脸上肌肉僵硬,仍旧是那副虚伪的笑面。
“那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。”
蝴蝶兰胸针嵌进肉里。
季叙言快压制不住身上的戾气。
操。
没见过身上还沾着她的味儿?
亏他还给芸司遥留了一点脸,下药的剂量那么轻。
结果她转头就去找楚鹤川。
季叙言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疯了。
芸司遥芸司遥芸司遥……
你他妈最好能躲一辈子。
真把老子当狗耍呢。
——别墅内的广播响起。
【兔子阵营淘汰:88人,剩余:15人。】
林婉清准备藏进衣柜里,发现里面已经有人躲着了。
里面的人吓了一跳,她也吓得不轻。
双方对视一眼,又相继寻找新的藏匿地点。
林婉清推开一扇门,里面黑漆漆的,伸手不见五指。
她慌乱的往里跑,脚下却踩了个空。
“扑通——”
冰冷刺骨的水瞬间将她淹没。
她喝了满满一大口水,呛咳一声。
“救——!救命——!”
林婉清不会游泳。
漫天的水进入她的鼻腔,辛辣又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