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唯美优雅，又诡异。

姜娇伴着凉夜的风，轻声：“傅先生？”

傅燃嗓音低沉：“嗯？”

姜娇：“会是什么惩罚？”

傅燃想了想：“嗯……没想好。你有什么提议么？”

俩人像是在聊日常吃什么。

姜娇：“不惩罚。”

傅燃低声笑，磁性的嗓音刺拉拉闪着火花似的好听：“宝贝，不可以。不惩罚就是纵容你跑，下次我抓不回来怎么办？我会非常非常难过的。”

“你好可爱，可逃跑的时候，又一点都不乖。”

“我可怎么办？”

姜娇低声：“哦。”

傅燃带着笑意，低头看她：“不怕疼，也不怕死，对么？”

他有些为难：“惩罚想想都很难啊。”

姜娇小声：“不是不怕疼。”

傅燃：“嗯？”

姜娇：“是疼习惯了。不疼的时候会不安。总觉得，自己在等待疼什么时候出现。还不如早点疼。等待疼痛比疼痛本身更难熬。”

傅燃眼神暗下去，呼吸顿住：“这次不让你疼，好么？”

“让你……爽。”

姜娇颤了一下。

傅燃低声在她耳边，吹着热气：“别怕。一定会让你，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的。期待么？”

姜娇呼吸顿了顿，柔声哀求：“傅先生……不要……”

不管是什么，都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
傅燃笑着：“宝贝乖，做错事，要惩罚的。”

姜娇手抓住傅燃的衣服，咬着嘴唇。

傅燃两只手抱着姜娇，只能低头，用嘴唇碰了碰姜娇的嘴唇，安慰：“别怕。”

姜娇白皙的脸在月色映照下，覆着瓷白的光，整个人又乖又柔。

傅燃低声问：“礼物喜欢吗？”

姜娇：“喜欢……”

傅燃低声“嗯”了一声，嘴角带着笑意：“我就知道你会喜欢。”

晚夜的风吹过，两个人之间纠缠着暧昧不清，血腥味，和危险的气息，却又带着诡异的和谐。

傅燃：“你讨厌那些权贵吧？”

姜娇：“嗯。”

傅燃：“包括我。”

姜娇没说话。

傅燃：“因为，总强迫你，对么？”

姜娇：“嗯。”

傅燃：“我以前也很讨厌。”

姜娇：“嗯？会么？”

傅燃一出生就在权贵阶层，后来更是权势滔天。

讨厌权贵？会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