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他对你好，你都不能拒绝。那是恩赐，拒绝了像是你不上道，本应三跪九叩。

姜娇嘲笑了一下自己、翟容和项横这样的身份，当蝼蚁还不好好当，硬要去跟傅燃这种身份的人对抗，失败了也活该。

用傅燃的话说，就是，自己本来就是姜家送给他玩的，他自己喜欢的玩具想跑……怎么可能？

……

傅燃转头看着强装镇定的翟容和差点尿裤子的项横，侧了下头。

笑着点了一支烟，烟雾模糊了他的脸，影影绰绰带着藐视众生的生冷淡漠。

他随手磕了一下烟，烟灰掉到地上，抬眸，沾染着跃跃欲试的笑意，看了一眼翻滚着沸水的锅。

他声音低沉缓和，却带着骇人的压迫感：“你俩谁先来？”

能放两人的大锅中，蒸汽上扬，水泡翻滚，喷涌而出的滚烫热气扑鼻，骇人。

夜店里即使是白天，里面也很昏暗，灯光彩带晃动。

打碟的dj本来要跑，被傅燃充满威胁意味的留下，说，杀人的时候要有音乐氛围。

让dj配一个适合煮炸的夜店音乐。

dj吓得一边哭一边打着激情四溢的音乐，搭配着两只煮沸的锅，和地上哭着软了腿趴跪在地上的项横，脸色发白极力让自己不打哆嗦的翟容，有一种诡异的激情。

项横哆哆嗦嗦，鼻涕眼泪一起流，对傅燃：“我……我我……来来……”

“呜呜呜，我好怕……”

他拽着翟容裤子擦鼻涕。

翟容脸色薄白，咬着嘴唇，强装冷静，嫌弃的看了一眼项横，忍了忍，任由他把鼻涕抹在自己裤子上。

傅燃抬眸看着项横，微笑着问：“你先来？”

项横哭着点头：“我我……”

傅燃侧着头，温和地问：“怕不怕？”

项横哭的更伤心了：“怕死了，我怕疼……”

傅燃语气很温和：“那怎么不求我？”

项横抬头看着，脸上已经乱七八糟：“有有用么？求你，傅先生，求你……放了我们吧。”

傅燃笑的带着邪气：“可以放了你。”

项横太过于欢喜，愣住了：“真真的？”

傅燃帅气的脸闪过一丝兴味：“当然。”

项横拉着翟容要走，翟容叹了口气，眼神复杂。

傅燃笑着：“等等。”

项横跌跌撞撞迷惑停住，看着傅燃。

五彩的光在傅燃脸上一瞬闪过，又暗下去，他的声音带着冷：“你可以走，她不行。你走了，让她加倍承受，好不好？”

项横哭的更大声了：“呜呜呜，不不行……我我来……你放她走……”

翟容实在没办法了，拿着袖子给他擦鼻涕：“你别哭了好么。”

项横哽咽着：“我……害怕，忍不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