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燃脸色沉着，怀里抱着姜娇，在他俩面前脚步顿住。

姜溪脸上带着冷汗，挤出笑：“傅先生……”

傅燃声线冷峻，黑森森盯着她：“你为什么认为姜娇不是姜娇？”

姜娇在他怀里动了一下。

傅燃抱紧，禁锢，不让她动。

姜溪咬住嘴唇，这个好机会，傅燃说不定也对姜娇怀疑了：“傅先生，姜娇是个小怪物。看着温柔软绵，其实背地里一肚子坏水儿。她……她根本不是外表那样。她在您身边，您小心被她坑了。”

傅燃眉头瞬间拧紧，眼中闪过一抹狠厉，周身散发着彻骨寒意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是傻逼，会被她利用？”

“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，我的问题是什么？”

姜溪顿住，慌张：“啊，傅先生……”

傅燃慢悠悠，眼神刮了她一下：“应峰，抓起来问问。”

应峰神色冷了一下，缓慢抬头朝姜溪走过去。

姜溪吓得发抖：“不不，傅先生……”

傅燃语气冷的凝成霜花：“我再问一次，你为什么认为姜娇不是姜娇？我一个问题从来不问三遍，能让我问三遍的都是死人。”

姜溪脑子混乱，纠结回想：“她，她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
傅燃盯着她。

姜溪被他看的脸红心跳：“脸还是那张脸，可是人……变化很大……”

“她自从被姜家扔出去重重惩罚了之后，回来就顿悟了似的。以前软绵绵的，现在……眼神都是那种，看着你戏谑嘲笑似的……把你当笑话看的表情……让人忍不住想动手。这是她……自找的……”

傅燃微微眯起的双眼。

他转头，目光直直地落在姜哲身上：“你呢？”

姜哲吓得差点尿裤子：“傅先生，我，我没看出……她出来以后，我就见过她两次……我觉得没什么变化啊……”

傅燃目光缓缓把姜哲头顶扫到脚尖，定格在他的脖子上，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笑。

这抹笑，让姜哲汗毛竖起，脖子像被刀口舔过，被刀锋冰冷的扎进去喷出鲜血似的，他浑身发颤。

傅燃语气冷冷的，继续问姜溪：“姜娇有什么胎记或者身上能识别出是她的痕迹吗？”

姜溪恍然大悟：“有有有……”

“她……小时候，我们一起玩，她被人推倒，大腿内侧被尖锐的石头划了一道疤痕。后来随着时间变浅了，但一直都在。”

傅燃侧头很有兴趣问：“具体什么样儿？”

姜溪认真的比划了一下：“看起来像……一把长的钥匙。”

傅燃低声：“嗯。”

“应峰，让她用纸画下来。”

应峰连忙递给她纸和笔，姜溪认真画完，傅燃看了一眼收好。

傅燃微微低头，目光如冰，身上的压迫感陡然增加：“还有一件事，你们要记得。”

姜溪和姜哲被他看一眼都如坠冰窖，身体不受控制地微抖，忙不迭点头：“傅先生，我们肯定记得。”

傅燃眼神森冷如渊，语调缓慢却又无比清晰：“我的人，只能我欺负，轮不到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