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蒙着脸,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,活像个恐怖片里的突然惊吓镜头,吓得麴云凰差点表演个原地后空翻。
还好,姐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!
她内心独白:淡定,淡定,稳住,别怂!
黑衣人没说话,气氛凝固得像一块老腊肉。
突然,他动了!
比忍者神龟还敏捷,嗖的一下就窜到窗边,一脚踹开窗户,眼看就要上演一出飞檐走壁。
“想跑?没门!”麴云凰一个箭步冲上去,使出家传擒拿手,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脚踝。
好家伙,这黑衣人腿脚还挺利索,一蹬腿就把麴云凰甩了个趔趄。
“哎哟,我去!” 麴云凰差点摔个狗吃屎,还好及时扶住了墙。
这黑衣人,属泥鳅的吧,滑溜得很!
说时迟那时快,牛俊逸闪亮登场!
他一个漂亮的飞踢,正中黑衣人后背。
黑衣人惨叫一声,像个破麻袋一样摔在地上。
“哎哟,我的老腰!”黑衣人捂着腰,痛苦地呻吟。
麴云凰和牛俊逸对视一眼,心中暗喜:总算逮住你了!
两人押着黑衣人来到寿宴大厅。
此时,大厅里热闹非凡,宾客们衣着华丽,觥筹交错,欢声笑语不断。
但麴云凰和牛俊逸深知,危险正潜藏在这繁华背后。
权臣的小妾刘夫人,一个珠光宝气,浓妆艳抹的女人,正四处炫耀她新得的翡翠镯子。
看到麴云凰和牛俊逸押着个黑衣人进来,她眼珠子一转,计上心来。
她扭着水蛇腰,走到麴云凰和牛俊逸面前,阴阳怪气地说:“哟,这是哪来的乡巴佬?穿得倒是人模狗样,怎么还带个打手来寿宴啊?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砸场子的呢!” 她故意提高音量,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,周围宾客的目光立刻像探照灯一样扫了过来。
牛俊逸刚想开口怼回去,麴云凰轻轻拉住他,示意他不要冲动。
对付这种人,就得智取,不能蛮干。
麴云凰面带微笑,不紧不慢地说:“夫人说笑了,我们只是小本生意人,哪能跟您比啊。您这翡翠镯子,一看就价值连城,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的,哪敢班门弄斧啊。不过,这寿宴之上,图个吉利,夫人这般咄咄逼人,怕是不太好吧?”
刘夫人被麴云凰这绵里藏针的话噎得够呛,脸色一阵红一阵白。
周围的宾客也纷纷偷笑,对麴云凰的机智反应暗暗称赞。
就在这时,王师爷走了过来。
他本就心思缜密,对这对突然出现的“夫妇”充满了怀疑。
他开始旁敲侧击地询问他们的生意情况,从丝绸布匹到南北货杂,问了个遍。
麴云凰和牛俊逸早有准备,对答如流,滴水不漏。
但王师爷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,
麴云凰察觉到王师爷的怀疑,暗中施展“灵犀幻音诀”,发出一种特殊的音律,干扰王师爷的思维。
王师爷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,原本清晰的思路变得混乱起来,像一团乱麻。
他使劲摇了摇头,心想:难道是我想多了?
今天这寿面是不是放多了罂粟壳?
他揉了揉太阳穴,强打起精神,继续盘问。
麴云凰不动声色地加强了“灵犀幻音诀”的威力。
王师爷感觉越来越晕,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,刘夫人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在他眼中变成了一个滑稽的小丑,正冲着他挤眉弄眼。
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心想:我一定是今天喝多了!
他摆了摆手,说道:“行了,行了,今天老夫身体有些不适,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麴云凰和牛俊逸对视一眼,心中暗喜:计划成功!
正当他们准备开溜的时候,王师爷突然停住脚步,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,说道:“……不过,你们最好安分守己,否则……” 他顿了顿,没有继续说下去,而是转身离去,留下一个悬念十足的背影。
王师爷这老狐狸终于走了,麴云凰和牛俊逸表面稳如老狗,内心早已锣鼓喧天、鞭炮齐鸣。
计划通是计划通了,可这书房的位置,依旧像雾里看花,水中望月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两人一边小心翼翼地往人群外挪,一边用眼神疯狂交流。
牛俊逸微微摇头,示意寿宴厅堂人多眼杂,不宜轻举妄动。
麴云凰心领神会,暗暗叹气,这权臣府邸,简直比迷宫还复杂!
突然,一阵悠扬的古筝声飘入耳中,如高山流水,又似百鸟朝凤,引得众人纷纷侧目。
麴云凰循声望去,只见一位身着鹅黄色纱裙的女子,正坐在大厅中央的古筝前,芊芊玉指拨动琴弦,婉转动听。
“这谁家的千金?弹得真不赖!” 麴云凰忍不住赞叹。
牛俊逸却眯起了眼睛,低声道:“小心点,这曲子…有问题。”
就在这时,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琴声:“大胆!何人竟敢在此喧哗?”一个管家模样的人,气势汹汹地朝他们走来。
“完了,要凉!” 麴云凰心中一紧,正准备随机应变,牛俊逸却突然拉住她的手,微微一笑:“嘘…好戏,要开场了。”
他的笑容意味深长,看得麴云凰一头雾水。
这家伙,又在打什么鬼主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