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子,你为何在我屋里?”
嵬名春雅一把抱起范希文,横放在床上。
“我被人逼婚,又看不起那个怂包,所以找你借种来了,夫君肯收留我么?”
范希文痴痴笑道:
“借种?我经验丰富,妹子尽管施为,但要收利息的。”
嵬名春雅自褪衣衫,露出健美的周身。
“我知夫君是个爱财的,便由奴家一辈子还债吧,孩子归你,娘子也归你,赚得盆满钵满。”
“好,赚得好!”
帷幔轻摇,口含玉龙,最是稚子多嫉妒,总把剪影瞅。
清晨的雨淅淅沥沥,伴随小小的雷声。
范希文自床上坐起,又觉得浑身酸麻。
记得昨夜有人说“借种”?
俯身闻了闻被褥,不是三娘的味道。
“我他么犯错误了?”
范希文急忙下床,顾不得穿鞋,就要出门去唤有为问清楚。
房门被推开,一张食案进了屋来。
“魏春!哦不对,嵬名春雅!你怎么”
宿醉后的记忆如流水般划过脑海。
范希文努力拼凑那些碎片,组成了一个荒唐的事实。
他。
范希文。
被嵬名春雅给睡了!
“夫君难道忘了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被人逼婚,想着还是夫君合我意,到了府上自荐枕席,夫君会把我看作放荡女子么?”
范希文接过食案,险些掉到地上,转身放在桌面。
再转身时,已经换了一副老淫棍的嘴脸。
“怎么会呢?男子最高境界当是被女子玷污,娘子既然愿意玷污我,那是我的荣幸!”
嵬名春雅神色戚戚。
“夫君果然认为我不洁。”
她手上忽然多了一把剪刀。
范希文骇然。
“你要作甚?!”
“既然已经得到,自然该毁了他!”
范希文赔笑道:
“娘子莫要这般绝情,有话好商量。”
嵬名春雅嘻嘻一笑,绕过范希文到了床边,以剪刀剪下好大一块布来。
这个场景范希文在影视剧中看过无数遍。
“娘子,果真这般夸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