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三笑着走到谢崧面前:
“谢家主,这才一会没见,您就不认识小的了?”
谢崧愤怒地看着项幍:
“项都统,这人便是你身边女子的相公,我没有抢人。”
项幍看向李老三笑问道:
“李老三,谢家主说的可是真的?”
李老三连连摇头,“大人没有这回事,小的当时看到谢家主强行把倩儿姐带上马车的。”
“哈哈哈”项幍哈哈大笑,笑完之后看向谢崧:
“谢家主,刚才的话,你可听清了?”
“你们你们是一伙的,就是为了让我捐银子!老夫要面见郡守大人,快放了我!”
谢崧他再傻,再色欲悬心,也看出来了。
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项幍给他做的一个局!
“谢家主,你已经签字画押了,先让家里人把银子送来。出去之后,你再去找郡守大人吧。”
“项幍,你卑鄙!”
谢崧也不喊项都统了,心里把项幍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“把人带下去,如果他不安分,你俩看着办!”
“放心吧,项都统!”
胖瘦两兄弟,朝项幍恭敬拱手回道。
项幍从怀里摸出二两银子,丢给胖子:
“你两分一分,今天的事干得不错!”
胖子笑着接住丢过来的银子,知道这是因为他将谢崧屈打成招的赏赐。
“多谢项都统,您走好!”
两人弯着腰,恭敬地对着项幍的后背行礼。
等项幍走了,二人将谢崧从木桩上放下来。
谢崧压低声音对胖子说道:
“官差大人,只要现在你们把老夫偷偷放了;回家之后,立刻派人给您二位送五百两银子。”
见两人一脸嫌弃,谢崧立刻改口:
“一千两银子如何?”
这些衙役的月俸不过是二两银子,一千两银子,谢崧就不信对方不动心。
“端!”
胖子飞起一脚,踢在谢崧的屁股上,骂道:
“谢家主,你这是给我们兄弟买命的钱吧!”
被踹了一脚,谢崧也老实了。
回到牢房中,谢松消瘦的身子,无力的靠在土墙上。
折腾了一天,花魁彩燕没玩上,还被人送进了大牢里。
谢崧心里是越想越气。
现在拿项幍也没办法,只能是等着出去之后,再想其他法子。
等着吧,明天家里拿钱来就能出去了。
谢崧心里这般想道。
他感觉眼皮有些沉重,正想睡觉,耳边忽然传进一道熟悉的男声:
“爹!你怎么也进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