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谢京鹤看起来确实是很能做的样子。
男人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女孩的眼睛,笑得浪荡又坏,揶揄道,
“还真想看男人脱裤子啊?”
“……”
沈霜梨睫毛轻颤,移了移视线,“不想。”
“你回你家,定位器的事情我还没跟你完。”
又提定位器。
谢京鹤轻“啧”了声,“姐姐今晚去澜宫寻开心不喊我,这两件事情就算抵过了好不好?以后我们都不提了行么?”
“我只是去打了个牌,又没有出轨。”
一晚下来,她跟男模说的话十个手指头都可以数得出来,全程没有任何肌肤接触,只是单纯的打牌。
要是真出轨,谢京鹤今晚也不会这么平静。
“难道我连玩扑克牌的自由都没有吗?”沈霜梨对上谢京鹤的眼睛,逼问道。
“……”
“当然有了,姐姐是自由的,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鬼话连篇。
沈霜梨懒得多说,言简意赅道:“回你家。”
“家被偷了,回不了,还望求姐姐收留我。”
沈霜梨不解。
谢京鹤淡定地撒谎:“卖出去了。”
“不信。”
“真的,没有你的地方那不叫家,一点儿都不温暖,所以我就卖出去了。”
“哦,那你露宿街头吧。”
“……”好狠的心。
想到什么,谢京鹤岔开话题问,“对了,姐姐,你现在还会做噩梦吗?”
说来也神奇,自从不跟谢京鹤一起睡后,她居然不做噩梦了。
“分居后,我就没做过噩梦了。”
“……”
所以,这意思是姐姐做噩梦是因为他。他吓到她了,把人吓坏了。
“不是我的问题吧?”谢京鹤眸光飘忽不定,“估计是吃了那安神药才不做噩梦的吧。”
当时,谢京鹤带着沈霜梨去医院检查了下,没发现任何问题,医生开了点安神药回来。
“我觉得就是你的问题。”
他那种安装定位器的变态行为让她感到害怕、恐惧,白天受到的刺激多,晚上自然会做噩梦。
“……”心碎了。
谢京鹤在沈霜梨面前单膝蹲下来,仰头看她,神色认真,
“姐姐我知道错了,以后不会再犯了。”
“姐姐你别怕我,梦里的我不是真实的,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轻轻地揽住那截细腰,谢京鹤将脸埋在姐姐的小肚子上,蹭了蹭,
“真的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