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得不行。
他也是被小世子折腾得骨头都要散架了。
便招呼闲来无事的忍冬和夏至等人过来哄世子玩耍。
终于将世子哄得,也不知要寻谁了。
只管玩雪。
……
衡王府一团和气。
而东城五街段家三进小院。
则是乱成了一锅粥。
“我的孩子,晖郎,晖郎救命啊!”
只听有人呼唤。
很快门被推开,段柏晖第一个冲进来,双目通红地看着瘫在地上,血染红了下身的叶枫儿。
“枫儿,枫儿你怎么了。”
叶枫儿泪流满面,抱着肚子,险些哭晕过去:“孩子,我的孩子,朱姨娘要害我们的孩子,她要害我们的孩子,她要害死我。”
段柏晖恶狠狠地看向了那边面露惊恐的朱姨娘,抱着叶枫儿,一把将她推开,朝着外面跑去。
“娘,枫儿出了事,快去叫郎中。”
段柏晖将叶枫儿放在床榻上,连忙去请了城中最好的郎中。
郎中赶来时。
见到屋内情景,叹了一口气,连忙施针。
又开了方子叫人去煎药。
手忙脚乱了许久。
郎中收了针,沉着脸,看向了段柏晖。
“若非老夫来得及时,夫人腹中的孩子恐怕要保不住了。”
段柏晖双目赤红,紧张地抓住了大夫的手:“多谢,多谢神医……”
郎中叹了一口气道:“不过这孩子经受了此难,动了胎气,恐怕是要未足月产喽。”
段柏晖脸一白: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
郎中:“夫人体弱,如今孩子又受了惊吓,该多花些银子滋补。”
段柏晖连忙点头:“好,只要能保住孩子,怎样都行。”
郎中:“夫人需静心休养,万万不可再受惊吓,否则便是大罗神仙来了,也是无能为力的。”
段柏晖听了郎中的话,似想到了什么,脸色一沉,狠狠地瞪向了那边的朱姨娘。
“不知,家妾怎忽然血流不止?”
郎中深看了段柏晖一眼:“恐怕是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,又受了惊吓,这才成了这般。”
段柏晖手握成拳,越发笃定心中所想。
送大夫离开后,段柏晖扯过朱姨娘的头发,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。
“你个贱人,竟敢害我的儿子!”
朱姨娘一下子被打懵了,半天没能直起身子。
段柏晖却似没解气,恶狠狠又在朱姨娘身上跺了几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