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到时候被别人爆出来,还不如我早些告诉您呢。”
靳老爷子看着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,既生气又好笑。
气的是他竟然敢闯出这么大的祸。
笑的是,都这时候了,还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,歪理一堆接着一堆的。
可这孩子从小,他就很疼爱。
自己就一个妹妹,早逝后留下叶琦澜这个女儿,而周逸阳又是叶琦澜的独生子。
算起来,周逸阳是妹妹那家唯一的血脉了。
他自然舍不得真的重罚。
“虽然你出发点是好的,但搞出这么大的风波,令股价波动你难辞其咎。”
一听这话,叶琦澜慌了神,“舅舅”
靳老爷子摆了摆手,示意她收声,“你明明有很多办法,偏偏选了最糟糕的方式。
作为舅公,我不可能不罚你。回头让集团秘书着人统计,公司这次一共损失了多少钱,从你的分红里扣。
一年不够就扣两年,扣到完全抵消为止!”
周逸阳一声哀嚎,“舅公”
“行了,先带你母亲回房歇着去。”
“好吧。”
周逸阳扶着叶琦澜,走前又冲祝霜荔眨了下眼,才款款离开。
这边人刚走,靳老爷子再次沉着脸看向祝霜荔:
“现在再来说你的问题。虽然这件事跟你无关,但你跟老四结婚的事得跟我解释清楚。
为什么前脚跟斯越分手,后脚就跟老四在一起?你在他们甥舅之间周旋,到底想干什么?!”
祝霜荔攥紧手指,还没等她开口。
靳寒枭先一步接过话:“爸,和霜荔结婚是我的意思。跟她没有关系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我们成婚的时候,她因病暂时失忆,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。也是在恢复记忆之后,才知道我和斯越的关系。”
靳老爷子听见这话,表情缓了一些,“但不管怎么样,她从前是斯越的未婚妻。
你身为舅舅,娶了外甥的前女友,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?!”
“不管霜荔从前如何,我已经认定她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。我希望您不要插手我跟她之间的事。”
这话虽然说得平静。
可语气却格外笃定,甚至带着一丝丝的警告。
靳老爷子看了一眼自己如今已经羽翼丰满的儿子。
到底是没再说什么。
他长长吐出一口气,摆了摆手,“罢了,你自己的事,自己做主吧。”
说完,他让福叔扶自己回了房。
其他人见状,也纷纷离开。
祝霜荔推着靳寒枭回了房。
“刚刚谢谢你帮我说话。”
靳寒枭笑了笑,“霜荔,我说过,你我之前无需道谢。”
祝霜荔弯了弯唇。
不知怎么的。
她感觉自己和靳寒枭之前的距离,无形之间又拉近了一些。
“经过今天这件事,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你说你在靳家的处境并不算很好。”
靳寒枭挑了挑眉,示意她继续往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