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悠娩是真被吓坏了,发生了这种事情,姐姐要是真受了什么伤,她这么和家里人交代?
她眼泪婆娑的追到围栏处,甚至还拨打了楼蔺宸的电话。
“姐夫对不起,我姐姐她……”乔悠娩哭着喊着, 刚想和楼蔺宸说姐姐掉楼下了,结果她往下一看,姐姐稳稳当当的落到地面,啥事也没有。
“你姐这么了?”楼蔺宸钢笔稍稍用力,直接杵断了笔尖。
“我姐……没事,她超好的。”原本还哭唧唧的小丫头顿时一抽气,不仅不哭了,还满是骄傲。
楼蔺宸刚把心提到嗓子眼,就听见她这莫名其妙的迷惑性发言。
电话被挂了,他错愕看了眼手机,她搞什么?
但她刚才哭着给他打电话,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。
楼蔺宸放下手中的文件,赶紧往回赶。
“你……怎么可能,你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,居然完好无损,这不可能。”
黛雅低头往楼下看,是想检验自己的成果,却看她毫发无伤。
没有了发簪的束缚,如瀑布般的青丝再也无法被拘束,它们像挣脱了牢笼的精灵,带着自由与灵动,一瞬间倾泻而下。
那散落的青丝如同黑夜中最柔软的幕布,将她的面容半遮半也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柔美,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为她而变得静谧美好。
然而此刻她抬头看着楼上的黛雅,那若如冬日大地初明时山间薄雾下弥漫的水汽露出眸光裹着寒气,轻勾的眼尾满是不屑。
黛雅吓得后退了两步,怎么会有人从这么高的位置摔下去居然好反映无伤,这丫头根本就不是人。
黛雅刚想跑,也就才转个身的功夫,乔青璃居然出现在她面前了。
她看看后面地面,又看看她。
瞳孔逐渐放大,大惊失色。
怎么可能,这个女人太不正常了。
天不怕地不怕的黛雅也有了恐惧之人,"特里,她有问题,快保护好我。"
特里已经被织画的蛊虫给折磨得生不如死了,根本顾不上帮助黛雅。
织画躲过了黛雅的鞭子,学着她的样子一鞭子狠狠打了过去。
黛雅尖叫一声,抬手躲避,那一鞭子落在她的手臂上,打得皮开肉绽。
疼得黛雅眼泪花都冒出来了。
织画扔了鞭子冷嗤一声,"原来你也知道鞭子打人 会疼呀,你就没想过你拿鞭子打别人时,是 什么感觉吗?"
黛雅现在孤立无援,哪里还敢和她反驳呢,抱着受伤的手臂,眼泪汪汪的看着她们。
这笔账她迟早是要算的!
反观乔青璃很冷静的盯着她,盯了好一会儿后,从她的手中夺回了簪子,她才悠悠说道:“你会来求我的。”
希望到时候她也能这么硬气。
说完乔青璃就带着两个姑娘走了。
临走之前织画也没有解开他们身上的蛊虫,但她给黛雅留下了一句话,"半个小时后,他们自解。"
这些人为虎作伥,还想欺负她们,让他们难受半个小时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。
拿着拍卖下的东西回家,织画跟着乔悠娩回到了乔家,乔青璃自己带着东西回到了嘉莱苑。
乔青璃才刚进门没喝了口水,后脚楼蔺宸就急冲冲的进门了。
宽大的客厅里佣人都被遣散了,客厅里女人露着白皙漂亮的背,手臂纤细修长的端着水杯喝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