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?
是大红袍吧?
这是我那个鼻烟壶!
你们从哪里弄来的?”
江爷爷拿起鼻烟壶仔细的看了看,底部有一个小划痕,确定是他艰难“舍弃”的心头爱。
“这个是爷爷的吗?”
姜时愿一脸懵懵的看着江爷爷的眼睛。
“是的,这个我是不会记错的。
当年打仗的时候,上山剿匪,从他们那里捞来的。
跟着我南征北战了好几年。
这不前几年形势所迫,才上交了。
这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!
小愿啊,你这是从哪弄来的?”
江爷爷对这个失而复得的鼻烟壶宝贝的不得了。
“这个是我从一户人家里拿一袋大米换的。”
姜时愿只能硬着随便编了一个理由,她也没想到她爷爷留下的藏品里还能有个江爷爷的鼻烟壶。
这个不是一本小说吗?怎么还能和她之前的世界互通了呢?
“呵,看来保管这些东西的人里有了蛀虫啊!
小愿,谢谢你送给爷爷的礼物。”
江爷爷小心翼翼的鼻烟壶放回了盒子里,这宝贝好不容易回来了,可得好好的放着。
“老江啊,今天去下棋不?
王德海说你是臭棋篓子,下不过他。”
江爷爷刚吃完早饭,回书房把礼物好好的收了起来,本想着拿出自己老伴的照片,跟她好好的念叨念叨。
还没开口说第一句话呢,就被书房外李爷爷的大嗓门打断了。
“哎,我等晚上再回来陪你说话哈。
这个老李,我必须去好好说道说道他。”
江爷爷把照片小心翼翼的锁进抽屉里,抬脚就往书房门口走去。
“干啥,干啥,大呼小叫的。
这么多年了,还是这个样子。
耳朵都要被你吵聋了。”
江爷爷开门对着李爷爷的脸,一阵数落。
“嘿嘿,习惯了,你还不知道我,大嗓门快一辈子了。
怎么可能改得了嘛。
走走走,咱们去找王德发,杀他个片甲不留。
你不知道这几天你没去大槐树下下棋,把他给嘚瑟成啥样了。”
李爷爷跟江爷爷蛐蛐着王德海,一边蛐蛐,还一边表演着王德海那嘚瑟的嘴脸。
“哎,不去不去,今天没空。”
江爷爷听完连连摇头,说什么也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