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,人家有正事儿办。”楚陵光把光脑关了,“打扰夫夫俩办事儿多缺德啊。”
卡尔文压根没想到这一茬,这会儿噎了一下,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嗯了两声。
楚陵光叹了口气,“所以这个点了,还有什么事要说?新婚夜咱们俩聊公事?”
卡尔文也没管他,拉了椅子自己坐下,机器虫过来泡茶,“不然你还想聊什么?”
楚陵光刚想说什么,看了一眼机器虫,伸手拦了一下,“公事就公事吧。大晚上的喝什么茶,一会儿不睡了?”
“去,”楚陵光拍了一下机器虫,“给你主虫整点哞哞兽奶,温热的。”
卡尔文皱眉,“我不是小虫崽。”
“你这是刻板印象,凭什么喝奶就是虫崽?我也爱喝。”楚陵光又拍了一下,“去,整两杯。”
卡尔文不知道说什么了,他一向是控制不了楚陵光干什么的,随便吧。
楚陵光看着他严肃的样子叹气,“你在家也这么紧绷吗?你得学着在该放松的时候给自己喘口气。”
“哪有什么该放松的时候?”卡尔文嗤笑一声。
实际上他们家里压根没有哞哞兽奶,机器虫可能是推测主虫的雄主喜欢,订购了好一些,温了两杯,剩下的在家里囤着。
楚陵光在他对面坐下,“放松是一个相对的概念,至少你现在是很明显的工作状态,没必要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算放松?”卡尔文挑眉。
“正常的生活。”楚陵光说,“你不觉得你的房子里太没有生活气息了吗?像样板房。实际上你家已经是铜墙铁壁了,但你还是一副随时准备跟别虫火拼的样子。”
卡尔文啧了一声,“习惯了,等以后再说吧。”
楚陵光:“明日复明日。”
卡尔文:“今日没空。”
“有空。”机器虫端着两杯暖呼呼的奶过来,楚陵光端起来,放在他面前,“从睡前一杯奶开始。”
卡尔文叹气。
楚陵光还想说什么,却听到了开门声,能直接进门的虫极少,他转头看向门口,“有客虫?”
走进来一只雌虫,楚陵光回想了一下,是那个贝纳尔。
贝纳尔看了一眼楚陵光,然后转头看向卡尔文,说,“殿下。”
卡尔文点了一下头。
然后贝纳尔抬手,揭开脸上皮肤的一角,然后撕下面具。
楚陵光一愣,“尤兰达?”
然后他猛然转头看向卡尔文,不是,这不是病号吗??病号都拖出来上班?
资本家到这种程度,楚陵光觉得自己有点被比下去了。
卡尔文被这种控诉的眼神看得太阳穴猛跳,咬牙切齿地说,“他自愿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