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跟妈妈胡说八道,我就打你嘴,听到了没?”
席靳顺从的靠在沙发上,两只手举起来投降:
“你打吧。”
那双碧蓝的桃花眼眸光潋滟,看她的样子盈盈含情:
“枝枝,我乐意被你打。”
“你就是变态了,席靳!”
跪在他身上的少女声音忿忿,但到底不舍得使劲,只是伸手在那张毫无瑕疵的英俊脸庞上拍了拍,
“晚上再收拾你。”
她干脆利索的起身,上楼去换衣服。
靠在沙发上的青年弯了弯眼睛,舌尖抵了抵脸颊,似乎是在回味刚刚那一巴掌。
片刻后,休闲长裤包裹的长腿撑在地上,大步朝着少女离去的方向追去。
姜栀枝的新裙子果然沾上了一滴桑葚汁。
绵绵软软的白,层层的纱裙蓬松度很好,如今却有了瑕疵。
少女的指尖翻动着裙子,还没研究明白,衣帽间的门就被轻轻的敲了敲,
“枝枝……”
姜栀枝没理他。
大白天在室外光明正大的舔她的腿。
她觉得席靳变态了。
外面的人笑了一下,声音越发委屈,调子拖得长长:
“宝贝……”
“老婆……”
“小祖宗……”
他换着称呼喊她,声音越喊越黏糊。
直到那声堪比山路十八弯的“妹妹”出口,姜栀枝被他喊得打了个哆嗦,抬手拉开房门:
“谁是你妹妹?你姓席,我姓姜,咱俩可没有血缘关系,别喊的那么恶心。”
席靳捂着自己的心口,一脸受伤:
“以前是谁追在我屁股后面喊哥哥?现在你长大了,开始觉得我恶心?”
那张英俊的脸庞浮现出震惊惶恐心痛多层清晰的情绪变化,在半秒钟挤出泪来,伸出手臂要抱她:
“你是抛夫弃子的当代陈世美吗姜栀枝!果然红颜未老恩先断,哥现在还是如花似玉风华正茂的年纪,年纪轻轻就进了府,可惜还没过几年好日子,就被你玩腻了说恶心——”
少女的手指握着裙子,一把拍在他脸上,挡住了他的动作,粉粉的脸颊带着羞恼:
“闭嘴!”
席靳的声音从柔软布料后面透出来,理直气壮:
“那你说爱我!”
他的小青梅“哼”了一声,偏不如他的愿,转身去整理自己的头发。
席靳抓着那个小小的软软的短裙,又恋恋不舍的往鼻尖上放了放,深深吸了一口:
“枝枝,你好香……”
镜子里整理着发丝的少女偏过头不理他。
席靳很乖觉地展开白色短裙,看了看上面的桑葚汁,从旁边的绵柔巾里抽出来几张纸,又打开了水龙头。
姜栀枝整理好了自己的发丝,又打开旁边的盒子,挑挑拣拣找出一只合适的发夹,卡在了发丝上。
另一边的青年正弯着腰,熟练又认真的帮她洗弄脏的短裙。
席靳身材好,退圈后也没有疏于锻炼,反而对自己要求更严格。
如今穿着一件无袖的纯棉白t,设计师款的链条项链随着俯身的动作垂下,连袖口的位置都荡开好大一片,露出皆是流畅的胸肌线条。
姜栀枝索性探过手去摸了摸。
俯身洗着衣服的青年配合的轻哼一声。
姜栀枝又在他腹肌上抓了一把:
“小席,你好骚。”
镜子里的青年眼眸弯弯,“宝贝,这叫诱人。”
他的小青梅被他逗得笑出声来,从身后抱住了他。
席靳1米92的个子,块头又大,几乎要完完全全遮住她。
他看不清后面人的表情,只能听到少女轻软的嗓音,热乎乎的扑在他后背,听起来又娇又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