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笙重重点头,“是,好几次就像濒临绝境,我感觉自己要死掉了。
你是不是故意惩罚我?”
傅焰霖眸底闪过一抹暗色,他是想让她记住,深深的记住,“下次,一定轻。”
他以为两次的经验,她足以应付更多。
心疼,却不后悔,他就是要她记得牢牢的。
沈时笙:“傅焰霖,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不一样?”
他暗示性地往下看了一眼,一般男人穿裤子都几乎看不出来了,她发现,这个男人穿宽松的军裤依然很明显。
特别的明显。
傅焰霖:“不瞒你,是,当初进武学堂体检时候,就查出来了。
我问过军医,这不算病。”
沈时笙心中暗暗想,早知道不选你生继承人了,自己找罪受。
傅焰霖:“后悔喜欢我了?”
沈时笙有了之前的经验,赶紧否认,“没有,我喜欢你又不是因为那种事才喜欢你。”
傅焰霖从床头拿出药膏来,还拿了灵泉水…
她脸盖上被子,随他去吧…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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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一同去膳房吃早点的时候,傅焰霖拉着她的手,在抄手游廊忽然说了句,“昨晚在空间里那两次,你有没有注意到,关键时刻。
空间的星空忽然生辉,有那么一瞬将天空几乎全照亮了?
你身子上像镀了一层金芒,很美。”
沈时笙点点头,“确实,当时我也觉得刺眼,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?预示着什么?”
傅焰霖低声在她耳边道,“也许更容易怀!当时的星光金芒,像是赋予了你什么,也许是孩子。”
沈时笙忽然很高兴,“真的吗?”那太好了。
…
俩人去膳房的路上,刚好经过傅彰的办公厅。
傅彰办公厅里传来傅彰的贼痞笑声。
两人停下脚步,想着和傅彰一起去膳房。
俩人敲门进了办公厅,傅彰和张霆贤在。
傅彰挂了电话,原本一脸贼笑的他顿时染上怒意,“他么的,听到我傅彰要大力发展造船业了,立刻派人来折腾我了。”
傅焰霖:“爹,谁要来?”
傅彰:“太子爷!”
沈时笙:?
傅焰霖给她解释:“大总统的长子!”他又问,“他正月十五来江北,为何?”
傅彰:“我刚与大总统通电,说是太子爷要在咱奉城举办赌石大会,就在今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