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油绵密,甜甜的,很好吃。
他安静的看着她吃,烟花的明明灭灭,将他五官衬得越发立体精致。
她又叉了一点放在他唇边,“尝尝,很好吃。”
傅焰霖下颌线崩成弦,“我不喜甜食。”
沈时笙于是收回手,自己吃了。
她一边吃,一边眨眨眼盯着漫天玫瑰瀑布,眼睛里亮晶晶的。
奶油沾着她的唇。
傅焰霖忽然凑过去,同时一手将蛋糕放在一旁的石桌上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。
他改不了的粗鲁,近乎暴戾第吻上去。
沈时笙猝不及防。
嘴里的甜腻还没完全化开,就被风卷残云搜刮不见。
沈时笙有一个多星期没被亲了,而这一次明显比之前来得更凶猛。
他更像是掠夺,像是深刻的占有。
她呼吸都困难,“呜,傅…”
傅焰霖双手忽然抱着她的腰侧,一个用力,直接将她抱到一旁的石桌上坐稳,双手顺势撑在她身子两侧,嗓音暗哑得厉害,眸子里像是涌动着危险的深蓝色海。
沈时笙:“你不是不喜欢吃甜?”
傅焰霖:“分怎么吃!”
沈时笙…脸颊瞬间通红。
傅焰霖:“很好吃,继续。”
沈时笙看着眼前这张冷峻如神祇般的脸,“我?”来——喂你?
傅焰霖一挑眉,“嗯哼!”
傅焰霖满脑子都是白天,金斯年说得那句——她留洋时候,我漂洋过海去找她陪她庆生。她喜欢吃白俄的奶油蛋糕。边吃边吻,很甜!
“喜欢吗?”傅焰霖盯着怀里的她。
沈时笙眼眸雾气萦绕,满眼的疑惑。
喜欢?她疯了吗?喜欢这样?
她摇摇头。
傅焰霖亲自动手喂她嘴里。
她还没尝味道的时候,又被他吻过来,抢了。
反反复复,她十几口下去,一口都没下肚。
“喜欢吗?”他又问,有点偏执。
沈时笙点点头,不敢摇头了。
傅焰霖:“记住这一刻!”又吻。有没有过去不重要,重要的是记住和他以后得每一次。他要她的记忆里,只记得住和他的每一次。
她柔弱的模样,落入他掌中,他忽然又问了句,“跟我这样,有没有更喜欢?”
沈时笙:“更喜欢?我没跟别人这样过。”怎么对比?这是实话。
傅焰霖顿时愉悦一笑,手指蹭着她的唇,“没这样亲过?”
沈时笙乖乖点点头。
傅焰霖:“我不在乎你跟别人亲没亲过,只要跟我时,你觉得更爽就行。”
他话是这样说得大方坦然,但心里知道她和金斯年没亲过,心情愉悦。
烟花一个挨一个的放,放了一个多钟头。
她就没从他怀里、唇边离开过。
她奶油蛋糕也吃了不少,真正下肚的却很少。
一个口口声声说不爱吃甜食的男人,竟热衷于从她嘴里抢甜食。
怪癖!
烟花全灭了。
他嗓音暗哑道,“搂着我,搂住了!”
沈时笙知道他要抱她。
她赶紧勾住他的脖颈,下一秒,他一只手臂穿过她双腿膝后的腘窝处,将她整个人抱起。
他另一只手端着蛋糕,进屋了。
蛋糕放床头,直接将她带进浴室。
再次放下她时,他问,“今天体检,没怀,继续?”
沈时笙还没回答,她的呼吸就被他贪婪吞噬。
今晚的他,比过去凶很多,他,到底怎么了?
“别,傅,傅焰霖,你今晚怎么了?是不是还在生气?”沈时笙好不容易才躲开他的唇。
傅焰霖:“我不生气,不许怕我。”
他要她牢牢记住和他的每一次,在武学堂那些兵看她的眼神,金斯年看她的眼神……
傅焰霖很不爽,他不能将她私藏起来,唯有让她知道他是绝无仅有的强悍,她想要的,只有他能给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