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霖总是收到江南欧阳耀的威胁信,他不安生,欧阳耀在江北眼线也不少。
咱傅家建船舶公司,多少暗地里的敌人都盯着呢。
所以我想,咱们这样做,或许能趁这个机会,将敌人一起收网。”
傅彰点点头,“好,我立刻吩咐下去,让各大报社全都知道你是船厂的董事局总代表。
并说,咱们的江北第一船舶厂将在下个月末建成。
招工启事也可以发下去了,广招‘人才’!”
沈时笙看向郭在馥:“郭先生,这样一来,就要辛苦你了。”
郭在馥摇摇头,他一向话少。
接下来,三人又将沈时笙的计划具体讨论了一遍,并且落实到纸上。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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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傅彰办公厅出来,沈时笙去找傅焰霖。
半路上就遇见了,在抄手游廊相遇,她一如往常眼中带笑意看向傅焰霖,“我刚好要找你,把你的暗卫给郭先笙调来用用吧!
船厂建成之前,郭先生怕是会有危险。”
傅焰霖一看到她,就想到她昨晚说将来离婚时候的语气,他心里就想堵了东西一样,酸涩难受,不爽极了。
这本该是他希望的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爽,或许是她说喜欢他之后,又把将来离婚说得那样洒脱。
对,他觉得她有骗他的嫌疑,对,他生气这个。
他最恨别人骗他。
可她解释过了,她只是考虑他的感受而已,她不想他憋坏了。
且当初是他让她随时做好没他的心理准备,真他么矛盾!
傅焰霖在心里骂自己的时候,整个人周身都充满戾气,语气也不好,“嗯,走了!”
沈时笙:“你去哪儿?”
傅焰霖:“先去伯韬的舞厅看看,晚上去驻地,走了!”
他大步流星走了,没有粗鲁的亲亲抱抱。
这一次,她没被他弄得脑震荡,但心里莫名的空荡荡的。
她把这种空荡荡归咎于她撒谎在先而产生的心虚。
走了好,去驻地了好,反正这两次,也差不多该怀了。
她回沈府去了,办船厂的计划里,沈家也要出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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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焰霖和傅云昭一起来了百斯茉歌舞厅。
两人来舞厅这种地方,自然没穿军装,都穿了西装。
傅云昭穿浅色调西装,有矜贵公子的气度。
傅焰霖则穿深色西装,暗灰色呢大衣,领口整整齐齐,这一身愣是让他穿出了军装的端肃。
他眉目冷得吓人,总是五官英俊逼人,也总能吓得人不敢靠近他。
傅云昭了解自己兄长,“你和嫂子生气了?”
傅焰霖:“没有!为何要生气?你看我哪里像生气?一个女人值得我生气?我从来不在乎女人!”
傅云昭:……!
傅焰霖大步流星走进舞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