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焰霖眸色暗了暗…玩儿枪玩儿的好…
他捏捏她的脸,“等将来,我一定见见他们,必然重谢。
吃完了?回家!”
他这句回家加了重音,眼神带着重——欲!
沈时笙愉悦挑眉,看吧,把他哄高兴了,要孩子他都主动了。
就像农村里种地养牛马,你想要牛马干活儿,必须让牛马高兴~
?沈时笙晃了晃脑袋,想什么呢?怎么能把少帅比喻成牛马?
不礼貌!
沈时笙暗暗骂自己。
…
回了家,沈时笙刻意问了卫兵。
卫兵说,大帅亲自安排了郭在馥夫妇住下,也安排了医生明天就来给郭夫人会诊。
现在这么晚了,郭在馥夫妇已经睡下了。
沈时笙放下心来,和傅焰霖回了他们俩的院子。
他们的第一次是在萤香坞,今晚,要住在婚房里。
婚房里的水红绫帐子,喜被,一派喜气…
傅焰霖刚进来,就脱了外套,拿了浴巾和睡袍往浴室走。
他一个大男人,没有洗澡锁门的习惯,大大咧咧开始放水。
沈时笙在卧室里散开长发,只裹着浴巾,就溜进浴室了。
傅焰霖正站在淋浴下冲水,黑色的短发不羁,染了水却还利落不塌软。
他修长干净的手,指甲修剪光整,手背脉络突兀,明亮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别样的性感。
她忽然从后抱住他的腰,任由温热的水流倾斜而下。
傅焰霖一怔,心里咯噔一下,关掉了水龙头,语气挺冷,“出去!”
沈时笙像是被泼了一盆子凉水,是不是有冒犯他?他不喜欢洗澡的时候…
“哦!”她放开他,转身要离开。
软软的一声哦,顿时让傅焰霖觉得自己似乎语气重了。
下一秒,他忽然攥住她的手腕,将她整个人一捞,顺势咚在西式瓷砖墙壁上。
同时,他伸胳膊将浴室明亮刺眼的灯关了。
眼下,只有浴室的玻璃窗透进来外面暖黄的灯光,浴室里更昏暗,暧昧至极。
“抱歉,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我进来,那你慢慢洗,我先出去。”她话音刚落,唇就被吻住。
吻了吻,他嗓音低低的在她唇边道,“不是不喜欢,是不想——”
沈时笙:“今晚不想,就改天。”
傅焰霖:“不是这个不想,是不想在这么强烈的灯光下让你——”看到我这一身的伤痕。
沈时笙似乎懂了什么,低头往他身上看。
下一秒,他的手抬起她的脸,“不许看。”
她猜对了,傅焰霖不想在强明亮的灯光下,让她看他这满身的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