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裕山绝望冷笑,“真没想到,我钟裕山还替江北培养出来一个情种啊!”
傅焰霖:“谢老师夸奖!”
沈时笙受了傅焰霖的维护,接下来她得为他做些什么。
她刚刚通过钟裕山和傅焰霖剑拔弩张的争吵,明白钟裕山对傅家有价值,且钟裕山掌握了军中机密。
这时候,不能再让事态往更恶劣的情况发展,这对整个军中上下不利。
傅家刚拿下奉城,若现在闹内讧,对傅家无疑是不利的。
沈时笙:“钟师座!我是焰霖的妻子,我就不会让他当别人嘴里的昏君。
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,我一定严格约束自己。
我相信钟小姐是不会闹自杀的,她是第十七师师座的千金,岂会那样脆弱?
您夫人肯开记者会,是因我能救您父亲,我能让老爷子一年四季日日服上沉香果和龙血树。”
沈时笙的一番话,让钟师座的表情从愤怒到震惊。
沈时笙:“您回家看看吧,您父亲病情已经有好转了。
我这几日就去趟云南,再回来,您父亲就有药可吃了。”
钟裕山:“沉香果和龙血树根本没可能在冬季运到北方。”
沈时笙:“我从不说大话,年前,我就能将它们送到您府上。”
钟裕山:……
沈时笙又说:“哦,对了,钟先生,您家里那颗槐树属阴,最少三个人在那棵槐树上吊死过,风水学角度,您家种槐树不利于家中长辈的身体健康。
且再种下去,槐树的根系就会侵袭主宅,导致您家中地下管道破裂,墙体破裂。
为避免这些情况发生,我炸了你家那颗槐树,见谅!”
钟裕山:?
就在这时,傅彰的车江北一号开进院子里。
傅彰在众人的簇拥下下了车,他穿簇新的军装,气势凛凛。
钟裕山在大帅面前,恭敬些,“大帅!”
傅彰摘下军帽,鹰一般的眸子盯住钟裕山,缓缓道,“老钟啊,钟婳那事儿一出,江北第九团团长和第二十三旅的旅长凑齐了我傅彰的黑料,联合通电大总统让我下野。
这些黑料当中,就有去年,你两个小舅子抽烟毒杀人我徇私没处死他们一事。
这次,还好时笙在我赶回来前,及时处理了钟婳的事,替我正名。
不然现在,又开战了!大总统若联合江南军阀欧阳耀与我开战,咱有胜算?
焰霖刚拿下奉城,兵力正在恢复当中,这个节骨眼儿钟婳该闹这么一出儿?”
钟裕山一垂头,“大帅,是我对钟婳管教不严,我——”
钟裕山掏枪——
对准自己的腿就要开枪。
傅彰一个眼神,傅焰霖当即利落夺过钟裕山手中的枪。
傅彰:“老钟,我说你多大岁数了,怎么还这么冲动呢你?眼下你自废一条腿何用之有啊?
我现在命令你,即刻率领手下各旅团,将江北第九团和第二十三旅逼退到边境芬城。
一旦他们到了边境,即刻撤掉第九团团长和二十三旅旅长,这俩人早有反叛之心,不能再任要职。
第九团新的团长和二十三旅新的旅长我会从奉城调任过去,在此之前,你在那边给我严厉监视他们。
再出乱子,我军法处置你!”
钟裕山敬礼:“是,老帅,在此之前,您能否允许我先回家看一眼我爹!”
傅彰摆摆手,前一秒严肃,后一秒又精明一笑,“去!我告诉你啊老钟,往后对我儿媳妇客气点儿,她前两天刚抢了匪窝,咱傅家军过年的钱都从这里头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