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愣在原地,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。
“难怪他如此神勇,原来是护国公府的人!”
呼声中,凌天豪情万丈:“所有人听令!主帅已死,蛮夷军心溃散,正是我们建功立业的良机!凡立下战功者,我必奏请皇上,为你们加官进爵!随我冲锋!”
无需司马木下令,士兵们自发跟在凌天身后,士气如虹。
副将见状,有些不满道:“主帅,他们为何不听您指挥,反而跟着凌天走?”
司马木脸色一沉,快步走下高台,“你什么都好,唯独看不清形势,还满心算计!”
“护国公是我的恩师,小侯爷乃是凌家军名正言顺的继承人,我不过暂代主帅之位,这位置迟早要交还给他!”
“早交晚交,又有何区别?若再让我听到这种话,你即刻离开,我麾下容不下你这种人!”
副将闻言,顿时不敢再多说,闭上了嘴。
他其实并无恶意,只是替主帅感到不平。
既然主帅都这般表态,他也不再多言。
这时,司马木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我不管你为京城里的谁效力,到了边疆,就只能为凌家军做事,谁有才能,谁就配坐主帅之位!”
“是!”副将心中一惊,没想到司马木竟早已查出,他暗中为京城皇子办事!
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暗自庆幸司马木仁慈,换作他人,恐怕早就将他治罪了!
凌天率领大军,直奔蛮夷第四座城池。
他用长枪挑起蛮夷主帅的头颅,策马疾驰,每到一城便高声呼喊:“蛮夷主帅已死,速速投降!”
城中百姓本就倾向于大夏,如今见到主帅首级,更是人心归附。
凌天目的达成,未作停留,继续挥师前进。
另一边,天色大亮,蛮夷主帅却迟迟未出营帐。
一名副将心中疑惑,掀开帘子查看,下一秒惊恐尖叫。
只见主帅端坐椅上,头颅却不翼而飞!
“主帅!主帅死了!来人啊!”
他惊慌失措的呼喊,瞬间让整个军营炸开了锅。
赶来的将领怒不可遏,一巴掌扇在副将脸上,“就算主帅真死了,也不能声张!随便找个理由,就说他生病或是受伤,都行!现在倒好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
众人慌乱追问:“是谁杀了主帅?昨晚一切正常,怎么会……”
将领抓住守卫质问,士兵支支吾吾道:“昨晚没什么奇怪的事……除了主帅叫一名士兵进帐,那人出来时抱着个大包袱,大小和头颅差不多……”
将领暴怒,当场处死所有守卫。
他强压下慌乱,正要安抚军心,却有人来报:“大夏军队兵临城下!那个‘杀神’手里还提着主帅的头颅!”
将领只觉眼前一黑,险些昏厥。
本想掩盖消息稳定人心,如今证据落在敌手,还如何安抚?
就在这时,又有士兵急报:“在树林里发现一名被扒光衣服的守卫!”
众人这才惊觉,并非军营出了内奸,而是有人潜入,神不知鬼不觉取走了主帅性命!
将领猛地抬头,望向大夏军队的方向,咬牙切齿道:“是杀神!只能是他,也只有他能做到!”
现在想这些已经没用了,当务之急是稳住军心。
蛮夷将领立刻命人集合,准备迎敌。
然而,主帅在军营中无声无息地被杀,实在令人胆寒。
本就被凌天吓破胆的士兵们,见到这般情形,恐惧更甚。
但军令如山,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出战,只是士气与从前相比,低落了不止一星半点,所有人都能看出他们的胆颤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