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家老爷和几个儿子听闻后,猛地拍案而起,“你说什么?死人了?怎么回事?”
前来报信的家丁,早已被凌天吓得魂飞魄散,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张家老大暴怒,抄起斧头劈向家丁脑袋,又转头瞪向第二个报信的人,“你要是也说不明白,我送你下去作伴!”
那人吓得尿了裤子,连滚带爬才把事情讲清楚。
“一个外人竟敢来找张家麻烦?真当我们好欺负!说不定就是那个贱女人勾引来的姘头!走,去会会他!”
一行人怒气冲冲赶到事发地,只见花轿歪在一旁,满地狼藉,活着的人早已逃散,唯有凌天负手而立,神色淡然,仿佛在此等候多时。
“你们来得太慢了。”
张家人见他如此嚣张,一时竟有些发怵。
张家老大可不管那些,当先上前一步,怒吼道:“你是什么人?为什么坏我们好事?没听过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吗?”
凌天冷声一笑,目光如刀般扫过张家众人,“一群畜生,还有脸在这里讲道理?要打便打,不打就滚!我给你们两条路!”
“第一,去县衙投案自首,第二,以命偿命!”
这些人不知害死了多少孩子和女人,让他们付出性命,已是便宜!
若他们识相,就该选第一条路。
若执迷不悟,那就休怪他动手!
张家几个兄弟顿时怒了。
“臭小子,今天老子教你做人!”
话音未落,众人默契的一拥而上!
凌天迅速拔出腰间长剑,寒光一闪,杀入人群!
每一道剑光划过,便有一条性命陨落!
转眼间,张家兄弟尽数倒在血泊中,不过一招而已。
剩余观望的爪牙瞬间吓破了胆,这是个硬茬!
“跑!快跑!我们不是他的对手!”
众人抱头鼠窜。
凌天岂会让他们逃脱?
他足尖一点,掠过空中,稳稳落在最后一人面前。
那人脸色煞白,扑通跪地,拼命磕头,“我错了!这些事都是张家逼我做的……”
话未说完,人头已落。
此人周身煞气缠身,不管是否被逼,手上都沾了人命!
况且瞧他先前嚣张的模样,分明是与张家同流合污!
凌天继续追杀逃散之人。
求饶声此起彼伏。
“我真的错了!”
“求求你别杀我!我给你银子!”
“我知道张家的银钱藏哪里……”
可无论对方如何哭喊,凌天仍旧剑下不留情。
片刻间,地上尸横遍野,整个村子陷入死寂,再无半点喜庆的锣鼓声。
凌天甩了甩长剑,鲜血顺着剑身滴落,很快恢复干净。
他将剑入鞘,突然转头看向不远处,“谁在那里?”
一个小孩从草丛里怯生生的跑出来,眼神懵懂又带着恐惧。
不同于大人们的畏缩,他竟壮着胆子问:“他们怎么了?是睡着了吗?”
“对,他们睡着了。你是哪家孩子?快回家,别受伤。”
小孩撒腿就跑,不一会,一个妇人从院落中冲出来,将他紧紧抱在怀里!
凌天没有多管,径直走向张家宅邸。
院内,奴仆们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。
“到底是谁敢找张家麻烦?”
“管他是谁,敢和张家作对,只有死路一条!就算能活,也活不了多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