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恐怕更是欲盖弥彰,解释不清。
还不如看见呢!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门口干了什么,能浮想联翩。
“你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?”
她能理解盛拓来撑腰,可又不是打群架,带这么多人干什么?
而且每个保镖手里都拿着警棍,活脱脱一副黑社会大佬出街的画面。
盛拓看了眼隔壁,“奶奶她担心你,偏要我找帮人来给你撑腰。”
“奶奶是关心则乱,一时着急瞎说的,你还真带人来?”苏宁商汗颜。
门口这副大阵仗要是被屋内人看见,恐怕会以为来抄家的。
盛拓从头到脚认认真真打量她一遍,“以防万一用的,我不能百分百确保你在沈家会安然无恙,万一有人发疯,他们就能派上用场。”
“没受伤吧?”
苏宁商摇摇头,“我没有,说几句话就出来了,没多长时间,只是……她被我气的不轻,血压升的很高,都快要晕倒了。”
刚才许知秋险些倒地的画面还是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她没想到那几句实话会让她情绪这么激动。
不过就算早知道,她还是会说出来,只是言辞会更温和一些。
终归,她是不想让她出现意外的。
盛拓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“没想到你还挺厉害,一出马差点气死人,段位比我都高,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”
“看来在我这学了不少嘛!”
“有你这么损人的吗?”苏宁商瞪他。
他还知道他自己说话气死人不偿命啊!
盛拓笑了一下,随后假模假样关心道:“需要我帮忙叫救护车吗?闹出人命可不太妙。”
苏宁商转头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别墅,“不用,我看见哥给她喂完药,才出来的,应该没什么大碍。”
盛拓闻言唇角的笑容收敛两分,语气意味不明道:“那可真是太遗憾了。”
苏宁商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,只是我听见她骂你的话了。”盛拓眼神冷了下来,危险眯起,“洛桑文可配不上你。”
“嫁进洛家这个福气,她还是自己留着比较好,二婚派的上用场。”
那句“私生子”他听的一清二楚,本来想带人冲进去,都走到门口了,却硬生生止住步伐。
一想到苏宁商没知会他,就是想自己一个人解决这件事情,有个了断,他就没敢轻举妄动。
那一刻,他动了杀心。
苏宁商眼睫轻颤,喉咙发紧,“你都……听见啦,其实没什么的,她说的时候,我一点都不生气。”
看着她强撑起笑容反过来安慰他,盛拓眼里满是心疼。
不生气意味着习惯和麻木,可见从前许知秋没少骂过她。
但很多时候,她并不会告诉他,而是独自承受。
“傻子。”他轻柔的摸摸她脑袋。
苏宁商像只被爱包围的猫咪一样,蹭了蹭他的掌心。
下一秒,她仰头,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,“话说,你是不是也有事情瞒着我?说,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和洛桑文被她在外强行撮合的事了?”
盛拓见状微不可闻的往后退了一步,却被金子死死咬住裤脚。
“金子,你就是个小叛徒。”
苏宁商双臂环抱,得意道:“金子这是弃暗投明,是妈妈的好大儿,至于你最好从实招来,不然我今晚让你好看。”
盛拓闻言也不动了,双臂张开,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,期待道:“也行,让我好看吧。”
“想得到挺美。”苏宁商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,皮笑肉不笑道:“没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前,你都回自己的房子睡。”
“不是吧……”盛拓生无可恋,“再商量一下?”
苏宁商牵着金子,和他擦肩而过,头也不回道:“和你的理由商量去吧。”
盛拓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自讨苦吃,自作自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