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迦也单独敬她,“虽然我们认识的时候并不美好,但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,干一个!”
项宜勾唇,“和你想的一样。”
两人十分爽快地碰杯一口饮尽。
敬完这桌,他们又移步去了别桌。
终于敬完酒已经是下午,南迦饿得快前胸贴后背了,一在主桌坐下,就顾不得形象开始吃起来,主打一个好好慰劳她的胃。
从酒店结束回到北家,已经是傍晚。
整个北家从里到外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息,别墅外面从二楼挂下的条幅大挂布中间是超大的双喜,边上还有一条:吾家有喜。
里面的喜更是数不胜数。
楼梯上的气球花束更是喜庆。
上了二楼,南迦挺直一天的背脊总算得到放松,像是泄了气的气球,整个人直接往喜庆的大床上倒。
晚上还有下半场。
北铮在姨父送的那栋别墅里安排了轰趴烧烤,八点钟才开始,南迦便说回家休息会儿。这一到家,她都不太想出去了。
北铮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,一边看着扑倒在床上的南迦,语气散漫地问:“要不要换个衣服再休息?”
这旗袍将她曼妙的身躯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如此贴身,他想睡觉应该不舒服。
南迦的声音闷闷传来,“你帮我。”
她实在是不想动了。
结个婚怎么比飞航班还累。
听到自家媳妇提出这种要求,北铮当然是乐意效劳,他换上家居裤子,就赤着个上身上前,一只脚半跪到床铺上,伸出修长的手帮南迦解开后背的拉链,白皙光滑的后背映入眼帘,他分明的喉结滚了滚。
没忍住,指尖触上那美丽的背。
南迦感受到触碰,身体不由颤了下。
“要不晚上让他们自己玩儿?”
他低沉的声音在背后传开,南迦瞬间拉起警铃,侧头过去看他,“我想睡觉,脚疼,腰也疼”
北铮轻笑一声。
原本在她背部的手伸向她的旗袍里,眼眸中的情绪渐渐变得深邃,声音低哑了几分,“老婆,我服务你,好吗?”
南迦长长的睫毛颤了颤。
窗外的天空像是被打翻的调色盘,美得像是一幅绚丽的画卷。
北铮一手搂着南迦的后颈,低头与她接吻,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下,她眼尾洇成了朦胧的水墨,整个人软作浸雨。
南迦又困又累。
可在被服务的情况下,她竟觉得这种感觉比起以往都要特别,就像是春日里被浸泡在晨露里的芍药,花瓣沉甸甸的低垂,却又忍不住向暖光舒展。
唇离开时,南迦抬头去寻他唇。
“老公”
北铮安抚似地在她唇上轻印一下。
把手指擦干后,便把她抱起来。
她软绵绵地趴在他肩头,“老公。”
“嗯?”
“新婚快乐。”
他无声笑:“新婚快乐,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