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布料用的够足,所以没有轻飘飘的轻浮感,反而有一种若隐若现叫人想窥探却又不得的神秘感。
她踩着一双细高跟凉鞋,长卷发垂在后背,弯腰上车时,耳边的长流苏耳环在车库里璀璨动人。
裴遇舟捏了捏眉心。
她这样……只要离开他几天,很快就会有男人贴上来示好。
裴遇舟开车,跟上了温玫那辆扎眼的跑车。
夜色降临,路上车水马龙,裴遇舟车技再好也不能时时刻刻贴着温玫的车尾灯,很快就被人插队。
插队就罢了,还有汽车左右两侧夹在温玫的跑车边,直接降下车窗按喇叭,恨不得朝温玫抛个媚眼。
裴遇舟跟了一路,眼睁睁的看着十几辆车对温玫紧追不舍,终于挨到了海士爵。
温玫下车时,又引来门口一众男人的瞩目。
……
裴遇舟紧跟着温玫进去,去了孟南汐专属包厢的隔壁。
几分钟后,季述和萧策扬走了进来。
萧策扬四下看了一圈,摔在沙发上仰天长叹。
“纯男人局吗?你们俩出家就算了,我可是正值青春的帅小伙啊!”
季述倒了三杯酒,自己端起一杯,说:“别贫了,看不出阿舟在失恋边缘吗?”
萧策扬哼哼着:“裴哥恋过吗?你不是说裴哥两次表白都被拒了吗?”
裴遇舟一副杀人眼神看向季述。
季述尴尬的推了推金色边框的眼睛,狠狠给了萧策扬一脚。
“温玫在隔壁,去给你裴哥探探消息。”
萧策扬打了个响指:“得令!”
他屁颠屁颠跑出去以后,季述才说正事。
“孩子真是你的?”
提起这个,裴遇舟的脸上就阴云密布。
“齐耀盯着她做了羊水穿刺,结果不可能造假的。”
“这么说,应该就是温玫结婚的那个晚上。
当时你中了药神志不清,事后我们找了那么久,一直都没有消息,没想到……”
裴遇舟说:“是陆景川的手笔,这证明他在和温玫结婚之前,就已经开始针对我布局了。”
季述拧着眉:“这一招真是杀人诛心,只要你不肯娶乔薇,就得让权。
否则又是股价,又是舆论,连老爷子都没理由护住你。”
季述沉吟几秒,终于试探着开口。
“要不让基地的人……”
裴遇舟摇头:“就算强行把这事按下去,孩子也确确实实存在。
大人机关算尽,可幼子无辜,难道你下得去手?”
季述默默闭嘴。
他们又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阎罗,即便是个不相干的孩子,都难免怜爱。
更何况是自己亲生的。
“那温玫那边,你打算怎么解释?”
裴遇舟低头苦笑:“那一晚确实发生了,这个孩子也确实怀上了。
原本她对我就没什么感情,恐怕现在更没机会了。”
季述挑眉:“那你还来?”
裴遇舟沉默的灌了一杯酒。
四年前,他以为温玫和那个看似上进温和的陆景川是真爱,所以没有打扰。
结果等来的是遍体鳞伤的女人。
这一次,他可以保证比任何人都珍爱她,可她却未必会选他。
老天还真是会开玩笑。
可他已经错过了一次,这次他总是抱着一丝可怜的希望。
万一……她愿意给他机会呢?
哪怕真有坐牢的风险,他也可以赌上一切。
裴遇舟刚倒第二杯酒,萧策扬却突然冲了进来。
“裴哥,隔壁……
“怎么了?说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