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可是今天是他和苏景的订婚宴,他连这点时间都忍不了?他是发情的狗吗?还是说你们男人都这样,欲望上来理智全无!”
沈绩皱眉,对庄清无差别扫视所有男人很不满。
“他是他,我是我,不要把我们混为一谈。他又不能代表所有男人。”
庄清也意识到自己情绪上头,平复了呼吸转身要走。
沈绩却拉住她。
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你是不是要和周盛白复合?”
庄清眉尖微蹙,“关你什么事,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无权过问我的一切。”
沈绩再次拉住她手腕,他淡声哂笑,“不用你提醒。我只是想告诉你,周盛白这个人绝不像你想的那样干净。”
“哦,是吗?不过我才不在乎。”毕竟她从没想过要和周盛白复合。
庄清冷淡的反应让沈绩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。
他收回手,也装作若无其事,“随便你吧。”
回到宴会厅,正好碰到新郎新娘来敬酒,庄清和苏景打了个招呼,随后同周盛白提前离开宴会厅。
隔着大厅玻璃,沈绩看到停车场处,周盛白体贴周到给庄清拉开车门,又细心地把手放在车顶防止她撞到头,眸底神色逐渐发黯。
“啧,周盛白有两把刷子。你要是有这觉悟,还用千里追妻?” 林莘挑眉看他。
沈绩收回视线横他一眼,冷声道:“你最近怎么话那么多!”
林莘又调侃:“不打算追了?”
沈绩抿唇,俊脸依然冷峻,“她好像有点烦我。”
追得越紧她越烦,沈绩不想惹她烦。
他希望她往后的日子能够按她自己所想,自由快乐。
她那天在电话哭着说,这十年她过得战战兢兢,现在只想过平静的日子。
只要她能幸福,他愿意放手。
酒吧二楼包厢。
林莘和客户谈完事情,起身送客户到一楼,走到门口时瞥见角落里孤身喝酒的苏景。
她应当不是故意来买醉的,只是一只手晃着酒杯,一只手撑在吧台,眼神虚空的样子,实在孤寂。
林莘把客户送到车上,回来时再朝角落望去,却见两名陌生男人不知何时坐在苏景左右两侧。
他眉头皱了皱,原本要上二楼的脚步调转了方向。
今天是苏景订婚的好日子,可她心情却一直压抑。
未婚夫迟到误了吉时,就算知道两人只是做戏给双方父母看,但苏景依然难过得不行。
订婚是假的,可她的喜欢却是真的。
订婚宴结束,父亲把她叫到一旁,她的亲生父亲啊,居然把新郎迟到的责任推到自己女儿身上。
“还不是你没用,没法笼住男人的心。梁宸本性爱玩,你怎么就不能投其所好!”
苏景浑身血液倒流,僵硬在原地,喉咙发涩。
她不屑地自嘲:“还不是您没用,权势比不上梁家,要是比梁家强,我也能有依仗,梁宸怎么敢欺负我!”
回应她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“你个死丫头,胆子真是大了,居然敢顶嘴!”
苏景愤恨地瞪他一眼,随后拖着长裙往化妆室跑去。
到了化妆室,她卸掉装造,换回自己的衣服,没和梁家打招呼便一个人乘车来酒吧。
苏景的酒量其实挺好的,她和庄清一样,平时靠喝酒解压,喝得久了酒量就慢慢锻炼出来了。
因此喝了不少杯,但并没有醉,只是眼神迷惘,眉梢微蹙让外人以为她醉了。
两个痞痞的男人一左一右坐在她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