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香云在白马寺里憋着气,就等粱远霆来接他呢,可是一天天过去,京城那边没有一点音讯,
她就好像被撂在山上了一样,没人管她的死活。
李香云委屈哭了,于是就去找瞿鹤臣诉苦,瞿鹤臣于她而言就是一个温柔的大哥哥,她以前难过的时候,瞿鹤臣也会主动来安慰她的,
所以李香云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,大哥哥安慰伤心的妹妹,这不是很正常的吗?
“他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,他不要我了,呜呜呜……”
李香云哭得梨花带雨,瞿鹤臣心疼坏了,同时他还痛恨粱远霆得到了她却没有好好珍惜,早知现在,当初他说什么也要把香云抢到手……
瞿鹤臣抬起的手僵了僵,最终还是放了下去,搂住了李香云的肩膀,
“别哭了香妹妹,是他不懂得珍惜你,你哭得我的心也跟着碎了。”
他另一只手忙着给李香云擦眼泪。
李香云抽抽噎噎,这话可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,粱远霆就是没有好好珍惜她,
她抬眸看向瞿鹤臣,那双泪光莹莹的眼睛泛着微微的红色,很是委屈,
瞿鹤臣心疼如针扎,
“如果再来一次,我一定不会把你交到他手里!”
不远处,小案上的三鼎香炉十分不起眼,檀香的香气袅袅传来,若是有人仔细闻的话,这香气和平时有细微的不同之处。
李香云伤怀不已,“别说了瞿哥哥,一切都回不去了,我也实在没想到,他能对我狠心到这个地步。”
“香云,你知道吗?只要你转身,我就在你身后……”
“瞿哥哥?”
屋内的氛围发生了巧妙的变化,外面,两个身影遁入灌木丛后面,消失不见。
直到来到隐秘处,陈铭再三确定四下无人之后,才敢开口:
“还是夫人聪明,栽到这老秃驴头上去,反正他们这对狗男女早就有想法了。”
陈澄活动活动筋骨,
“等拿到五千两,老子再也不用伺候这老女人。”
他这段时间可累坏了。
陈铭看着陈澄,脑子里闹出一个想法来,
“弟弟,你就没想过一直跟在老夫人身边,能得到的可不止五千两啊。”
陈澄像是听到了荒唐至极的话,反应很强烈,
“我疯了我?那老女人抠门的很,我伺候她这么久,她一两银都没给过我,还暗示我买东西哄她高兴,不买就是不爱,他娘的,脸皮真厚!”
陈澄叼着草杆,气得一张俊脸都扭曲了,
“再说了,留在将军府多危险,老将军可是杀人不眨眼,万一有一天东窗事发,我小命不保。所以,还不如拿了钱换个地方,下半辈子我也要做被人伺候的老爷。”
听到陈澄这么说,陈铭才放下心来,他可不想误了夫人的事。
“能把夫人逼到这个程度,夫人一定受了很多委屈。”
陈铭喃喃道。
“对了,你千万别忘了夫人交待的话,等到回京城的时候……”
陈铭并没说完,陈澄就满口保证,
“我知道,放心吧!”
……
有一就有二,对于李香云来说,偷情这件事对她而言也不是一两次了,所以这回她压根就没有多少心理障碍,水到渠成的和她的‘好哥哥’滚到床上去了。
甚至于,李香云觉得心里有点隐秘的畅快感,这就是粱远霆不珍惜她的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