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香云和粱远霆吵得很凶,最后不欢而散。
楼蕴安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吵的,但是李香云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至极,粱远霆并没跟来,可见闹得不小。
楼蕴安还不怕死地凑过去,说:
“婆母,要不然我们还是回京城吧?我真不知道公爹会因此生这么大的气,这都是儿媳的不对。”
李香云眼睛一瞪,
“回什么回?不回了!”
她回到房间砰地一下关上房门。
见状,楼蕴安的心情别提有多舒畅了,看来这个瞿鹤臣作用不小啊。
粱远霆原本是温柔男主的宠妻人设,现在因为某方面的自卑,导致越来越敏感,脾气也阴晴不定的。
楼蕴安派人去探粱远霆和瞿鹤臣那边是什么情况,这才知道,瞿鹤臣已经醒了过来,好歹人没有大碍,而粱远霆并没有离开白马寺。
但他也没来找李香云,就在别处待着生气呢。
楼蕴安去找梁谦玉,“你去劝劝公爹,我来劝婆母,他们都是老夫老妻了,不能这么僵持下去吧,我们俩使使力。”
梁谦玉欣慰于楼蕴安的懂事,二话不说就去找粱远霆了。
楼蕴安也敲响了李香云的房门,
“婆母,您就别跟公爹生气了,公爹只是太在乎你,才见不到你和别人男人说话,可怜空寂大师白白遭受无妄之灾,听说,伤得可不轻呢。”
一听这话,李香云更生气了,
“合着我这辈子都不能跟别的男人说话了?”
楼蕴安叹气,委婉道:
“其实,空寂大师是出家人,不过就是跟婆母说几句话,很正常的事情,公爹的火气也忒大了些。”
楼蕴安犹豫片刻,还是开了口:
“公爹是习武之人,脾气上来了拿空寂大师撒气,他在气头上婆母就别跟他硬顶了,万一……万一公爹对您动起手来,那可怎么办呀?”
李香云嗤了声,
“他敢?!这么多年,只有我打他的份儿!”
楼蕴安点到为止,也不再多说,只让李香云自己静静,就离开了。
天黑山路不好走,所有粱远霆也留了下来,但他没和李香云住一起,而是去别的寮房落脚。
楼蕴安没想到,陈澄那个胆大包天的角儿,竟然在寺庙里都敢爬李香云的窗。
李香云原本很生气,想将陈澄骂出去,但是她不敢大声嚷嚷,耐不住陈澄的厚脸皮和油嘴滑舌,逐渐的,李香云被他哄得高兴,
对于一个年轻小伙爱慕她的这件事,李香云除了感到意外,内心深处还隐隐有点骄傲的意思,虽然她四十多岁,但是半老徐娘也有魅力的很。
白天和性无能老男人吵架,晚上有腹肌小年轻哄着,这谁能抵抗的住?
或许是出于报复粱远霆的心理,李香云半推半就地留下了陈澄,并再次和他春宵一度。
这次不是药效的作用,甚至比昨晚还要刺激,因为他们都隐忍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,
生怕惊动隔壁房间的楼蕴安。
“老夫人,我这卑贱之躯,您用的可还满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