茱萸心想,姑爷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,说的这是什么话!
怪不得夫人嫌弃他至此,甚至连同房都不愿意。
“楼蕴安,我在跟你说话,你这是对夫君的态度吗?”
梁谦玉追了上来,他搞不懂二人都已经同房过了,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,楼蕴安怎么还对他摆臭脸?
楼蕴安不看他一眼,
“我对杏过敏的事情,是你告诉如妃的?”
“什么?偶然提过,你说这个干什么?”梁谦玉不解。
“我说呢,怎么旁人都是桂花酱,我的却是杏子酱,你那小青梅心肠够歹毒啊。”楼蕴安讽刺道。
只见梁谦玉脸色一变,他一把握住楼蕴安的手,将她拽到蔷薇庭中,又让下人全都出去,
“不是跟你说了吗,别在家里说如妃这两个字,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不懂?”
“呵呵……”
楼蕴安只回他这两个字。
梁谦玉面色不耐烦,
“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?什么杏子酱,什么桂花酱,你是说如妃故意给你杏子酱想害你过敏?”
楼蕴安走到梁谦玉面前,
“梁谦玉,即使我告诉你,你又会信我的吗?如果我说如妃不仅故意给我吃杏子酱,还栽赃我偷盗,幸好我提前发现躲过一劫,你信吗?”
她自问自答,并且下了逐客令,
“你不信,所以何苦问我呢?我懒得跟你多说,你走吧。”
“如妃不可能会害你,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你简直莫名其妙,一回来就跟个刺猬一样,没得让人生厌!”
梁谦玉的语气夹杂着厌恶的情绪。
楼蕴安只是笑了声,一副‘果真如此’的表情,
“你们这对渣男贱女,还真是天生一对,一个在我面前得意洋洋,自诩为赢家抓住了你的心,一个死鸭子嘴硬,
张口闭口就是清清白白,清白你妹!真相就摆在跟前,还偏私袒护。你啊,还不如那个贱人呢,至少她敢于承认就是陷害我了。”
楼蕴安憋了一肚子的火气,所以说话非常难听,
“我求你们了,你们私奔行不行?你们就放过我吧,也就当放过陛下,他头上绿的都能养牛羊了。”
楼蕴安算是看出来了,她和景昭帝就是这对渣男贱女play中的一环。
梁谦玉的脸色已经铁青,还有几分恼羞成怒,
“楼、蕴、安!是我高看你了,亏我之前还对你心生愧疚,你这满口污秽的泼妇,告诉你,你这种品性就是配不上诰命之位!”
梁谦玉气得呼吸都急促了些,夫妻相看两厌,莫过于此。
而楼蕴安却很平静,她绝不会踩进梁谦玉话里的陷阱,她完美无缺,没有任何错,错了始终是这对渣男贱女,
“明明是你们做错,却绝口不提自己的问题,句句皆是针对我的贬低,嫁给你是我瞎了眼。
男人啊,真是让人恶心的东西,梁谦玉,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看你一眼都觉得反胃。”
听到楼蕴安这么说,梁谦玉的神色阴沉,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好像被针扎了一下,很疼。
他张了张口,很不甘心,“你……”
楼蕴安厌恶地收回视线,
“对了,如妃差点害我身败名裂,我扇了她一巴掌,她连还手都不敢,整个人都快气疯了,张口闭口就是要弄死我,还说要让我们和离。”
梁谦玉瞪大眼睛,
“你说什么?你打她了!你怎么敢的?”
楼蕴安举起右手,表情得意洋洋,
“对啊,就用这种手打的,我现在很后悔没有再扇一下,狠狠打烂她的嘴才好。别以为我不知道,从前陈莹儿是她的人,现在的苏筱梅也是她的人,陈莹儿差点害我一尸两命,苏筱梅打算怎么害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