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的周妈妈虽然心里期盼苏清河现在出事儿,可两个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
事情未成,苏清河随时都会翻盘反杀,除了帮苏清河,她根本没有别的办法。
周妈妈打着圆场,道:
“小公子,我们小姐只是刚好路过那里,为了避嫌也不曾跟您多言语就走了。
您说您玉佩不见了,是什么样的?
奴婢现在去让府上的丫鬟们好好找找,说不定是刚巧落在哪儿了。”
顾澄意双手抱在胸前哼声道:
“这玉佩可是当初我祖父留给我的,意义非常。
我平日都是好好的保存着,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的掉在哪儿?”
他就差把“苏清河是贼”五个字写在脸上了。
顾老夫人此刻已经没了半点的笑模样,声音也严厉了起来,
“澄意,这些话你若是胡说,可知晓会给清河带来怎样的麻烦吗!”
顾澄意打定了主意要苏清河丢脸,张嘴就道:
“祖母,她麻烦与否我不明白,我只知道祖父的玉佩……”
“既然顾二公子说东西是见过我之后丢的,可有人证物证?”
“什么?”
还在等着苏清河红着眼睛跟自己认错的顾澄意愣住,苏清河再次不紧不慢的重复了一遍,道:
“小桥从前从未出现过有人落水的事情。
姐姐突然之间落水,我总不能够让姐姐下去的这么莫名其妙,是以就带着丫鬟婆子去了。
刚巧,去的路上我遇见正好修缮小桥的木匠,也曾交谈过。
在小桥遇见顾二公子后我就离开了,想来,也没有机会看见劳什子玉佩。
顾二公子上来就意有所指,是觉得我偷了你的东西吗?
若是如此,还请顾二公子能够拿出人证物证。”
她的神色认真,一边的蒋玉池虽然不知道为何苏清河跟顾澄意只见怎么还起了争执,但见上马车的人越来越少,她径直上前低声斥责了一句苏清河,转而对着顾澄意笑道:
“清河才回来,不大会说话。”
苏清河打断了蒋玉池的话,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顾澄意,
“原来是我小人之心了,以为顾二公子是想说东西是我偷了。
东西珍贵,周妈妈,你带着惊梦若梦叫人去小桥和前院好好找找。”
说罢,抢在蒋玉池开口之前,苏清河看向顾澄意,道:
“有时候东西总是会随意放错地方,说不定还在身上呢?
二公子要不要再在这儿好好找找?”
顾澄意一张脸涨的通红,看向苏清河的眼神几乎要将她给吃了一般。
什么玉佩什么丢了,他都是顺口胡诌的,想要苏清河下不来台而已。
可苏清河根本就不像是京城里面的那些人,字字句句都过于锋利了些。
好生讨厌的泥腿子!
顾老夫人一看自己孙子的脸色就知道这事儿的缘由了,余光看了一眼身边的妈妈,立刻就有个年长一些的妇人走了出来道:
“这事儿说起来还是奴婢的不是。
公子今日出门前让奴婢将玉佩有些旧了的绳子换一换,结果奴婢忘记将换好绳子的玉佩给您了。
这事儿着实和苏二小姐没有关系,平白让苏二小姐受了委屈,请老夫人责罚。”
顾老夫人沉下脸像模像样的斥责了几句,转而拉住苏清河的手,眼中欲言又止。
苏清河则主动握住她笑的真挚,
“玉佩没丢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