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胡惟庸赶紧站出来反对。
“陛下,徐尚书这是有不臣之心啊!便宜行事之权也就罢了,他还要兵权!他一个文官要兵权干什么?臣看他肯定是想要谋反!万万不能答应啊!”
“臣等附议!”一群小弟马上跟着高喊。
真要是按照徐铎说的强制推行下去,那天下商人还活不活了?
李承乾微微颔首,缓声道,“胡相国果然是忠臣啊,深知为国家利益着想。”
胡惟庸闻言,心中稍安,赶忙谦逊地回答道,“陛下过奖了,此乃为人臣子的分内之事罢了。”
李承乾嘴角微扬,似笑非笑地看着胡惟庸,接着说道,“既然胡相国如此忠君爱国,那这件事朕就全权交由你来办理了。”
“什么?”
胡惟庸一听,人傻了。
卧槽,交给我?我不想要啊。
李承乾也不理会胡惟庸的震惊,继续说道,“不过,既然你说那些文官索要兵权是别有用心,意图谋反,那朕自然不能将兵权交予你了,相信胡相国你能理解的吧?”
胡惟庸脸色再变,“啊?臣……”
卧槽,你这不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吗?
我是要阻止你推行这种商税制度,不是让我来推行商税啊。
李承乾摆了摆手,打断了胡惟庸想要推辞的话,“胡相国你放心吧,朕知道你忠心,既然你认为文官要兵权是意图谋反,朕就不给了,免得某人说你意图谋反,但是你放心,朕会大力支持你推行商税的,朕赐予你便宜行事之权,若有谁敢阻拦你推行商税,三品以下官员,你可以先斩后奏!”
李承乾直接用胡惟庸的话来堵胡惟庸的嘴。
“陛下,不是,臣……”
胡惟庸赶忙开口,想要解释。
岂料李承乾压根不给胡惟庸解释的机会。
李承乾目光扫视群臣,朗声道,“自今年六月一日起,正式开始实行新的商税制度,一切就按照徐尚书所说的去办。”
“陛下,此事……”李善长见胡惟庸顶不住了,就想着自该己出手了。
岂料李承乾再度打断,就是不想给说话的机会。
李承乾看向胡惟庸,“胡相国,你若是能将此事办好,那你便是能臣,能臣的肩上就应该加加担子!但若是你办不好,那你就是庸臣,到时候可别怪朕对你不客气,罢黜你的相位!”
这话一出,胡惟庸和李善长都傻了。
李承乾的意思是如果胡惟庸能办好,就能回到一把手的位置?
李善长微微眯着眼,难不成自己没有坚定的站队李承乾,已经让他不满了,想要重新起用胡惟庸了?
想到这里,李善长看向胡惟庸的目光有些不善了。
门生可以有很多个,但宰执天下的权力只有一个!
想分我的权,下辈子吧!
“陛下,这……这……”胡惟庸一时间心乱如麻,有些语无伦次,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