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丹不仅能提升战力,古柯的加入会让服用者上瘾,离不开我的掌控。”
——
次日午时,阳泽城内的郎中俱被带至府衙。
却是个个面色惨白,瑟瑟发抖。
吴仁安高坐堂上,漆黑的锦袍上绣着无生教的血红莲徽。
面容冷峻如刀刻。
“诸位郎中医者仁心,今日召尔等前来,乃为大业。”
座下一位白发老者颤声道:“敢…敢问大人,何谓大业”
吴仁安从案上拿起一张丹方,缓缓展开。
“炮制此物,名曰"血泪丹",可增进气力,抵御外敌。”
一位中年郎中看过丹方,面如土色。
“大…大人,此丹所需人心、人眼、人肝,岂非残忍不仁医者当救人,焉能害人”
吴仁安眸光一寒,声音冰冷。
“汝等以为,若城破,朝廷会留汝等性命战时非常,不用常法!”
“不、不可…”一名白发苍苍的老郎中看清丹方后,面露惊骇之色,双手颤抖,“此丹邪恶至极,服之必毙!”
他站起身来,意态从容地从袖中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。
吴仁安眼神一冷,缓步走到老郎中面前。
“汝敢违逆我命?”
“老夫行医一生,救死扶伤,岂能制此…”
老郎中话未说完。
喉间已多了一道血痕。
“咕噜”一声,老郎中的头颅滚落在地,眼中尚含着不敢置信的神色。
鲜血喷涌而出,洇的青石板猩红一片…
吴仁安抚手在无头尸体上轻轻一拍。
掌力渗入,肉糜飞溅到周围郎中脸上。
“还有人不愿炮制?”
吴仁安目光冷漠地扫过余下郎中。
手中仍滴着鲜血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。
无人敢言,所有郎中都低头应命。
开始照方子配药。
“若有不从者,可做药引。”
郎中们面面相觑,噤若寒蝉。
吴仁安冷笑一声:“带上所需药材,随我去后院。”
后院深处,一座偏僻的石室被改造成丹房。
铁牛已将先前抓捕的富商们关押在此,男女老少,齐声哀嚎。
“第一道工序,取主药"三心液"。”
吴仁安卷起袖子,拿起匕首。
目光扫过囚室中的人群,“铁牛,把那老头带上来。”
铁牛拖出一名年近六旬的富商。
其双膝跪地,不停叩首:“大…大人饶命!”
吴仁安不为所动。
手起刀落,鲜血喷溅。
白发老者未及惨叫,已倒在血泊之中。
吴仁安双手沾血,剖开胸膛,挖出尚在跳动的心脏。
“第一颗心。”
他的声音不带丝毫情感,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