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似随意地问。

许韵知道他指的是什么。

“处理了一个蛀虫。”

“很好。”陆泽点了点头。

“记住，对敌人，永远不要心慈手软。”

“否则，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。”

他的话像是在教导，也像是在警告。

许韵沉默着，没有接话。

陆泽放下酒杯，身体向她靠近了一些。

“温一凡，都跟你谈了些什么？”

他终于提到了这个名字，语气听不出喜怒。

许韵的心提了起来。

“只是关于智能家居和地产项目结合的一些初步想法。”

她尽量让自己的回答听起来客观，不带任何个人情绪。

“初步想法？”陆泽挑眉。

“我怎么听说，你们聊得很愉快？”

“许小姐似乎……对他印象不错？”

他的声音很轻，却带着危险的压迫感。

许韵感到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，微微收紧。

“温总是个很专业的合作伙伴，仅此而已。”

她迎上他的目光，试图让他相信。

陆泽看着她，眼神锐利，仿佛要将她看穿。

片刻后，他忽然笑了，只是那笑容不达眼底。

“专业，能有多专业？”

“比得上我吗？”

他伸出手，指尖轻轻划过她l露的肩膀。

冰凉的触感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“许韵，别忘了，你能有今天，能站在这里，是谁给你的。”

“你的公司，你的项目，甚至你这个人，都是我的。”

他的手指，顺着她的锁骨，缓缓滑向那条蓝宝石项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