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我的名誉权受到损失,她们必须全家属院给我道歉,去向每个听信谣言的人解释清楚。
并且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,以及我妻子受到惊吓的损失。”
全家属院道歉,还要跟每个听信谣言的人解释,这已经不是出丑的问题了,已经是丢大脸的问题了。
这道歉一出,他们何家在家属院是真的出名了。
今年一整年的话题都得围绕他们家了。
“这这惩罚会不会有点太严重了啊。”
何政委说:“何况这谣言也不是我们家传出去的。
要说,也是孟寻州那小子说出来的啊。”
“孟寻州是我发小,我相信他不会故意造谣我的事。
更加不会像何阿姨跟何欢一样,来我家当面嘲讽我身体不行。
既然何叔觉得这件事,我的处罚方式不能接受,那我就去监察部门反映。
我这种为国受伤的军人,在医院躺了一周多,差点成了植物人,却被人污蔑成不能生育,到底受不受到部队的保护!”
他这么一说,事情的严重性就增加了。
已经成了污蔑立功军人的问题了。
严重点,这就是站在了国家的对立面,部队连立功军人都保护不好,任由其他人污蔑,这会让多少士兵寒了心。
何政委当场就流了满头的汗,这事要让上面知道了,他这官是当到头了,以后的晋升都跟他没关系了,赶紧说:“予川,这件事没那么严重,没必要闹到上面去。
咱们私下解决好吗?
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家的错,我们道歉,全家属院道歉。
明天就上广播室道歉去,这你放心。
精神损失费,与惊吓损失费我们也照付。
今天确实是让你妻子受惊了,回去我肯定好好教育她们。”
“既如此,那就慢走不送了,还有,我们家不是很欢迎何阿姨跟何欢,以后还是不要走动为好。”
江予川是半点脸面都没给何家母女俩留,明晃晃的厌恶写在了脸上。
何家母女脸上血色全无,第一次被人这么明显的讨厌,在外面,就算是真讨厌也不会撕破脸,而江予川却完全不顾这些,已经是彻底跟他们家划清了界限。
就因为几句玩笑话,就因为一个禾念安!
十几年的邻居情都不顾了。
何政委脸色也不好,跟江德厚打了声招呼,黑着脸带着妻女回去了。
一到家,何母再也忍受不了,坐在椅子上哭了起来。
“你还好意思哭!”
何政委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早就告诉过你们,别去招惹江家的人。
他们一家都不是好相处的。
江予川当年因为一个贪污案,把多少人拉下了水,你们难道不记得了吗?
那时候他才多大?
20出头的人就敢这么干,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的。
他干了那件事后,受到的最大的惩罚也就是暂停当前职务,被发配到偏远的梅江。
如今立个功,立马就被调回来了。
他们家咱们惹不起,为什么你们偏偏就不信!
好在江予川现在娶了媳妇,脾气似乎是变好了一些,也好说话了一点,不然以他的脾气,这件事咱们家非得脱掉一层皮不可。
以后,你们给我离他们一家远远的,特别是禾念安!
她是江家的宝贝疙瘩,出了什么事,江家都得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