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今天算你运气好,以后招子放亮点,不是什么女人你都能动的。”
“再有下次,我们可就没这么好打发了……”
放完狠话,又“呸”了一声,然后上车,驱车倒退着快速离开。
高君铄捂着肚子,看着远去的车身,表情狰狞。
真是终日打雁却叫雁啄了眼。
“草!别让老子再见到你们,否则,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等他也上车开走后,巷子深处的阴影里,缓缓走出一个人影。
带着鸭舌帽,穿着一身黑的壮硕男人,推了推帽檐,看向远去的车屁股,神色莫名地笑了笑。
夜色掩映下,谁也没有发现,巷子外不远处,停着一辆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车。
对讲机里传来一声轻笑,正靠在后车座上闭目养神的盛恩逸睁开眼。
“六少,没事,那小姑娘精着呢,还没轮到我出手,人家自己就脱身了。”
“还讹了那小子一笔钱……”
至于金额多少,他省掉了没说。
毕竟十万块在六少眼里,连零头都算不上。
盛恩逸原本慵懒的眉目一凝,在寺庙里为爷爷和徐四叔祈福了一周,今晚他刚下山,就无意间碰见公司一高层的儿子见色起意。
不想脏了自己的眼,就让随身保镖跟上去处理了。
没曾想,遇见的不是个小可怜,而是只小狐狸。
他轻轻一笑,“行了,撤吧。”
“回头跟老高说一声,这里是国内,不是国外,他要是管不好儿子,就把儿子打包丢到国外去,免得坏了公司的名声。”
他的公司正处在跟华国政府合作谈判的关键期,任何负面影响都会造成不可预估的麻烦。
盛恩逸抬手轻揉太阳穴。
或许,是该对公司上上下下再普及一遍华国律法了。
车子在夜色中滑了出去。
但关掉对讲机的盛恩逸不知道,几个保镖在公频里讨论得火热。
“别说,我虽然没看清那小妞儿的长相,但那身材,绝对妖精一个,怪不得老高家那小崽子中招了。”
“草!你早说啊,我也去偷瞄一眼,跟着六少在山里吃斋念佛一段时间,我现在看只母耗子都眉清目秀的。”
“我也是,等过两天轮休了,老子非得去找个女人泄泄火才行……”
“快闭嘴吧,小心六少听见了削你。”
“嘿嘿,放心吧,六少听不见……”
知道六少关了对讲机,他们才敢这么叽歪的。
不然,平时谁敢在六少面前嘴花花?
除非皮子紧了。
校园门口。
南溪已经换回了原来的一身装扮。
此时,清水芙面,黑框眼镜,洗得褪色的宽松卫衣和牛仔裤,没有半丝女妖精的影子。
“学姐,你别难过!”
南溪嘴笨,一时竟不知如何安慰才好。
白诗琪吸吸鼻子,软声道:“我没事!让我看清他的真面目也是好事。”
“三观和道德底线不一致,我跟他走不到一块儿。”
“你放心吧,我回家就跟爸妈说,说我不喜欢他,让他们去退亲。”
爸妈也是因为各方打听,觉得对方洁身自好又成熟稳重,还门当户对,配他们女儿正好。
可婚姻大事,到底还是要她自己满意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