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几人简单休整了一下,便往南市的方向走。
霍时逾和苏软软两人走在前面,他们的衣服整洁干净,看上去状态良好,甚至可以说是神清气爽。
然而,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另外三个人。
这三个人身上全都挂了彩,衣服也显得有些凌乱。他们相互搀扶着,脚步踉跄,看起来十分狼狈,就像在逃荒一样。
大概走了半日时光,终于看见了一个村子。
霍时逾和苏软软停下脚步,回头看向身后的三人,说道:“先去村子里歇歇,处理下伤口。”
三人如获大赦,连连点头。
苍天啊!大地啊!他们终于不用再走路了!
天知道他们现在的脚有多疼,更别提还有一个断腿的,简直单腿蹦哒了一路。
几人拖着疲惫的身躯朝着村子走去。
村子里的人看到他们这副模样,连忙派人喊来了村长。
村长走上前来询问情况,
霍时逾表明了自己军人身份,说是在执行特殊任务,遭遇了些意外。
苏软软掏出五块钱给了村长,让他们帮忙准备一些饭菜,然后再安排一辆牛车送他们去镇上。
村长拿了钱,直接把他们领去了自己家。
村长家虽然不算宽敞,但收拾得干净整洁。村长媳妇手脚麻利地去厨房准备饭菜,村长则安排人去村里找会治伤的人来给他们处理伤口。
不一会儿,饭菜就端上了桌,有自家种的青菜、腌制的咸菜,还有从村民那里换来的一盘炒鸡蛋,一大锅香喷喷的玉米粥。几人饿坏了,狼吞虎咽地吃起来。
这时,村里唯一的赤脚大夫也到了,他仔细地查看了三人的伤口,从药箱里拿出草药碾碎,熟练地为他们包扎起来。
“我这里只有草药,你们的伤口有些深,切记不要碰水。如果有发炎情况,一定要去大医院看看。”
“我们知道了,谢谢大夫!”
处理完伤口,白洋、高博飞和蒋遥感觉轻松了不少。
村长安排好了牛车,还贴心地在牛车上铺了厚厚的干草。
几人表达了对村民们的感谢,然后上了牛车缓缓地往镇上赶。
到了镇上,霍时逾第一时间去了当地派出所,并借用电话向上级做了详细汇报,请求支援。
那么多车厢无故消失,无一人上报,可想而知里面的水有多深。
苏软软带着蒋瑶三人蹲在派出所大门口。
她的身份证件都放在空间里了,可这三个人的行李、证件、介绍信全都丢了。
医院去不了,招待所住不了,派出所进去了,说啥?
现在这三货就是一盲流。
万一让人抓了去,还真不好解释。
看着墙上红艳艳的标语,山洞里的那些事,别说他们不敢说,就算说了也没人信,搞不好还给扣你个宣扬迷信的帽子,把你拉去pi dou。
苏软软:“你们三个是哪里人?”
蒋遥:“我是沪市人!这次去京都是为了看望外公外婆。”
白洋:“我家是南市的!我是日报记者。”
我去!
这人还是个记者啊,着实没看出来。
想到记者一门心思挖新闻的癖好,再想到这回这么劲爆的消息,想发又不能发的憋屈,苏软软就想笑。
咳!
苏软软看向高博飞,高博飞立刻回答:“我家也是南市的!我是南市机械厂宣传科的办事员。”
这脑缺还是个办事员,不会是个官二代吧?
“这救命之恩什么的,咱们不扯那些虚的。我这人向来务实,你们之前用了我的东西,到了南市记得把钱给我,也算了却了咱们之间的因果。”
苏软软给了他们一个你们都懂的眼神。
关于要钱,她向来打直球。
面子哪有钱重要!
三人闻言立刻表态。
“大师放心,等我回南市,一定第一时间给您送过来。”
“我也是,我也是。”
“恩人放心,一定厚厚的。”
苏软软抬头望天,“你们说,会不会有那么一天,我也能盖一座庙?”
四目相对。
“能,绝对能。”
“我看行!”
“对!”
三人齐刷刷用力点头。
苏软软点着手指头,笑的很开心,“你们三个,一看就是有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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