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床上的丈母娘已经收骨嶙嶙峋,状若枯木,但妻子的电话迟迟接不通。
若不是手下告诉我她去参加了有前男友出席的同学会,恐怕我这辈子都会被她蒙在鼓里。
推门进去的时候,映入眼帘的是妻子正在与一个神似我的男人喝交杯酒。
愤怒之余,我给妻子下了最后通牒。
不,准确的来说,她快要成为前妻了。我坐上车,告诉她第二天9点在民政局离婚。
回到家我开始回忆我们之前的点点滴滴。
当时我刚来到这个城市发展。刚被一家公司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