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便伏下身,头重重磕在地上。
夏荷惊恐地看着伏在地上的春华,心中慌张,也跟着伏下身。
齐绍瑞面色冷峻,“负责洒扫的人可叫来了?”
周年湘见没人回答,便出声道:“回世子,因事发突然还没能去寻人。”
齐绍瑞顺着话看向她,“让你的人去寻吧。”
见她面露难色,齐绍瑞脸色更冷。
“怎么,周姨娘如今还要替夫人祈福闭门不出吗。”
话里的讽刺和寒意谁都听得出来,杨氏数着佛珠的手一顿,看了周年湘一眼。
周年湘似乎有些难堪,垂下头回到,
“回世子,并非妾身不愿,是不知去何处才能寻到人。”
“周姨娘的意思,这件事似乎另有隐情?”
杨氏插话,看着周年湘的眼神也带上怀疑。
“你们夫人是在你的院子附近摔倒的,周姨娘又说寻不到负责洒扫的人,莫不是?”
杨氏的话音一落,夏荷就猛地抬头,指着周年湘大声说到,
“世子,一定是周姨娘想害夫人,之前府内传言周姨娘与夫人的孩子命格相冲,周姨娘定是怀恨在心,故意赶走洒扫的人,害夫人滑倒的石子才没有及时被清理,世子,你一定要为夫人做主啊!那可是您的嫡子!就这样被害没了!”
原本伏在地上的春华听着夏荷突然的指责就闭上了眼。
回想起昨夜吴氏吩咐她们的话,春华只当从未听过。
夏荷见春华毫无反应,心中本就慌张,可她已经豁出去,只能咬着牙坚持指着周年湘。
“周姨娘说找不到人,说不定就是因为心虚才不敢去!”
周年湘对上夏荷愤怒的眼,冷笑一声。
“我为什么会找不到人,夏荷姑娘应该最清楚才是。”
夏荷脸色一变,脱口而出,
“关我什么事!”
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语气不对,脸色发白地看着上方坐着的几人。
周年湘站起身,走到两人前面就要跪下。
“不许跪!”
周年湘弯着腿的动作一顿,抬头对上齐绍瑞含着冷意的眼。
齐绍瑞冷着脸,“你的膝盖就这么不值钱,随时随地都能跪?”
见周年湘动作还顿着,蒹葭连忙走上前将她扶住。
周年湘似乎才反应过来,就着蒹葭的手站起身。
“关于妾为何会找不到人,是因为在半个月前负责院外洒扫的人就不怎么来了,妾曾派人向正院说过此事,当时也是夏荷姑娘处理的,但也只维持了一天又不见人。”
“时至今日,院外已经有五日未被打扫,小路上害夫人滑倒的小石子妾身也只能做此猜测。”
周年湘语气平静,可听在夏荷耳中却震得她心颤,面色很明显慌张起来。
“夏荷姑娘说妾想害夫人,可妾闭门为夫人祈福已经快一个月,若真的想害夫人,那妾身又为何要这样做,难道是为了做面子吗?”
周年湘侧过头,冷冷看着夏荷。
夏荷慌得脑子一乱,张口便攀咬到,
“即便不是周姨娘吩咐做的事,可你与夫人的孩子命格相冲,不然为何夫人靠近你的院子就突然摔倒!之前夫人肚子也是因为你才会突然痛的!所以还是因为你!都是你害得夫人小产!”
夏荷已经管不了自己的话是否有理有据,只能指着周年湘,咬死吴氏的胎出事都是因为她克的。
春华听到夏荷的话,心中暗骂一句:蠢货。
“一派胡言!”
齐绍瑞冷声呵斥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