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老板和地上的女人被保镖们拖走了。
乔雨霁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,但感觉对方似乎有些熟悉。
来不及思考,她转身动作僵硬的跟着陆宴白,要说之前她还要想些别的来压制内心的难受,现在完全不需要了。
比起难受,她现在更害怕。
“被吓到了?”
陆宴白的声音传来,乔雨霁摇头,干巴巴的回答。
“没有。”
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。
陆宴白瞥了她一眼,乔雨霁极力想要保持镇静,可慌乱的眼神却暴露了她的内心。
范景话多不着调,但有一句话他确实没说错。
乔雨霁确实很好看,此时惊吓后的可怜样子更是能激发男人心底的破坏欲。
喉结重重的滚动了一下。
男人的视线直白滚烫,乔雨霁回过神,注意到张特助从后面跟来了,连忙低头错开他的视线。
陆宴白:“在想什么。”
乔雨霁:“我……”
她胡乱找了个话题,“我在想,原来陆爷你信上帝啊?”
陆宴白敷衍道:“那是说给他听的。”
乔雨霁:“啊?”
张特助在旁边解释:“陆爷不信上帝,非要说的话,陆爷比较偏向道。”
道教?乔雨霁沉默,觉得张秘书在逗自己玩。
陆宴白似乎心情不错,“他想找死,我成全他,怎么不是一种道?”
乔雨霁:……
陆宴白似乎总能让人出乎意料。
乔雨霁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。
陆宴白长的很帅,大家都觉得他身边不缺女人,但无数女人想要投怀送抱都被他拒绝了。
于是大家开始觉得陆宴白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。
但这又想错了。
在乔雨霁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后,她就发现了,这个男人对性有瘾。
清心寡欲四个字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乔雨霁跟着陆宴白走进房间,经过刚刚刘老板的事情后,车里的不愉快仿佛没有发生过,陆宴白将她压在床上,密密麻麻的吻不断落下。
她不知道时间持续了多久,早上醒来时,只感觉身上黏糊糊的。
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,乔雨霁费力的爬起来,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。
陆宴白是属狗吗?
她简直要被榨干了。
为了方便,陆宴白的家里有乔雨霁的衣服,她挑了一套,换好后,准备出门上班。
陆宴白在楼下吃早餐,看见她下来,随口道:“不多休息会?”
他昨天没留力气,乔雨霁都被折腾昏过去了。
乔雨霁也想到昨天晚上,瞬间感觉身体更疼了。
她摇摇头,“我先去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