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不过吃了一些,就直接头晕眼花,内里还疼的厉害,这不是中毒是什么?
好个谢小公爷!竟然如此不把沈家放在眼里。
他强撑着坐起身,紧张的看着兰若,“你怎么样?没事吧?”
这解药一定是兰若去取来的。
意思就是说,昨晚兰若又一个人去见了那谢小公爷。
兰若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她眼神闪躲,“小公爷本也没想真要沈玉哥哥的性命,我没有费什么事的。”
“沈玉哥哥不必担心。”
“是嘛。”沈玉不信,但也没有再继续,而是问:“按你所说,你与他的交易,只剩不到两月的时间?”
兰若点头,“嗯。”
沈玉沉默片刻,“好,你放心,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,阿兄也不说。”
兰若昨日将事情的缘由告知给了沈玉,避重就轻,省略了很多部分。
她目的是让沈玉安心。
与此同时。
国公府一行人正在准备回城。
李玉燕红着脸看着谢容砚,“容砚哥哥,我能与你一辆车吗?”
她身边的婢女机灵道:“小公爷,锦王府来接郡主的车似乎来得晚了,这若是回城晚了,怕是天黑之前赶不回城。”
谢容砚瞥了李玉燕一眼,冷淡的‘嗯’了一声。
李玉燕欣喜若狂,“谢谢容砚哥哥!”
刘氏看着这一幕,心里诧异谢容砚的态度转变,偏头看向安排这一切的人,“母亲这是教郡主使了什么法子,居然这么容易就让容砚接纳了郡主。”
老夫人:“郡主出身贵重,又聪慧机敏,一片赤诚,容砚想必也是看见了郡主的真心。”
真心?
刘氏觉得好笑,“我的儿子我清楚,他可不是一个会看见真心的人。”
若是看得见,这些年为何他从不和自己亲近?
难道她就不曾付出自己做母亲的真心吗?
老夫人不悦刘氏的反驳,脸色微冷,“刘氏,这些时日,你越发放肆了。”
“放肆?”刘氏冷笑两声,转而恢复如常,“母亲怕是想多了。”
“不过是我与国公争了几句嘴,这几日心里烦闷的很,母亲就多宽宥我的放肆吧,毕竟我刘家对国公府有大恩,儿媳偶尔放肆,夫家婆母该体谅才是。”
她说完也不等老夫人说什么,率先一步上了车。
桂嬷嬷扶着老夫人,低声道:“老夫人,夫人这些时日确实是心绪不佳,老奴斗胆说一句,下人之间都在传国公瞧上了一个小丫头,亲自带带回府来,藏在了书房伺候,白日里两人久久不出”
“老夫人也知道夫人的性子,若非是与国公闹了不痛快,岂会如此失礼。”
老夫人老脸上都是厌烦,“行了,我当然知道刘氏的性子,若非知道她是个好的,我岂会惯着她这么多年。”
桂嬷嬷:“老夫人慧眼。”
堂堂国公,与一小贱婢整日厮混,成何体统?
老夫人眼里都是久居后宅的精明阴狠之色,“看来这些年他当真是忘了些什么,否则岂敢如此放肆?”
“去查查那小贱婢。”
“是。”
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赶路。
车内。
谢容砚始终都闭着眼,浑身都散发着寒气。
手里把玩着一颗圆润的玉珠。
看上去比先前更加光滑。
李玉燕本还欢喜自己被谢容砚准许同乘,如今看着不言不语的谢容砚,以及让她感到寒颤的冷漠,她备受打击。
老夫人说等容砚哥哥先问她,再顺势而为。
可她根本忍不住一点。
“容砚哥哥就没有什么想问玉燕的吗?”